然后被凌日打得到处乱飞,还有两个摁到土里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妻主,你别乱来!”
看他眼露凶光,步步逼近,压迫感越来越强,聂元君退无可退,简直喘不上气来,可身前已经没人护着她了,只能强自嘴硬,“你犯了错,本就该惩戒,今日看在国君面上,咱们就算了,你别再犯就好。”
“哈哈哈,再犯?我就算再犯又如何?我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不过为了练功暂且屈从与你,你这等无知妇人,还真以为能一直骑在我头上,故意欺压我嘛!”
“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勾引我,还说不要名分也要进府与我长相厮守。我鸾凤国向来就是女尊男卑,何来我故意欺压之说!”
“你是不是把你们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鸾凤国从前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当道,让你们女人代管国政不过暂行之法,谁知你们竟当真了,真是可笑可鄙可叹!”
聂元君全身微颤,“好啊,你竟敢做这等狂悖之语,我就去见国君,让她断个公道!”
“不用了!我会去见她的,至于你,你没机会了!”
凌日上前捏住聂元君的脖颈,把她拎起来,手微一用力,“咔吧”一声,捏断了她的脖子。
“你——!”
聂元君吐出口血,头歪到一边,丢了性命。
凌日仰天大笑,他的称霸之路,已经走出第一步了!
“啊!来人啊!凌日杀害妻主了!”
“国师大人被杀了!快去报官啊!”
凌日仰首不理,勾起他一边嘴角,大步出府。
路上他不会刻意追杀谁,因为他觉得这些人都是蝼蚁,不值得他特意动手,但如果谁不长眼犯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客气。
就这样他一路畅通的去见瑞昱,瑞昱已经得到了信儿,正急得团团转。
“日儿你太冲动了,国师是何等地位你不是不知,就算她待你不好,你躲得远远的也就是了,怎么能动手杀了她!你知道就因为孤不是先王亲生女儿,至今还有王公贵胄对孤不咸不淡的,你出了这种事,孤未必保得住你。罢了,要不你快逃吧,孤过几个时辰再命人追你。”
“母王未免太小心了,一个女子我杀就杀了,鸾凤国本就不该有国师这种东西妨碍王权,我杀了她不是为您大权独揽扫清障碍嘛!”
“你莫不是疯了?听听你说得都是什么话?”
瑞昱总算抬眼看这个儿子了,然后她就狐疑地皱起眉,“你今日怎么……有些不同了?”
过去这个儿子也嚣张,但一看就没实力,所以那嚣张怎么看怎么可笑。
可如今这个儿子气定神闲,周身力量不可忽视,好像真有两把刷子。
“我都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不但不该有国师这种东西,还应该提升男子的地位。您想想,男子力气大身子强,不管打仗种庄稼,还是干力气活儿,明明让男子来更适宜,可鸾凤国却将男子关进内宅,让女人做这些事,真是事倍功半,难怪鸾凤国竟然沦为大庸附属。”
“你,你是要在鸾凤推行大庸那套做法?嗐,行不通,鸾凤这样已经上百年了,哪能说改就改!”
“为何不能?我听说鸾凤从前也是男子为尊,只是百年前闹了场瘟疫,女子死了大半,为了将国家延续下去,国君提高了女子的地位,还把王位传给女子,这样才变成女尊之国。既然从前能改,如今自然也能改回去。”
赘婿龙傲天去死(9)
他看着瑞昱若有所思,知道有门,“您不是也想鸾凤国国力强盛,成为一代明主嘛,到时自然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了。甚至……到时您乾纲独断,想处置谁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
先王有意过继时,不少宗室都闻风而动,大家勾心斗角,各凭本事,瑞昱能从其中胜出,阴私事也没少做,所以她总有些心虚,也就更想振兴国力,证明先王传位给她是明智之举!
“可是百姓们已经习惯了女子为尊,哪能轻易更改,孤怕会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