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住下去,名不正言不顺的。
老爷子想到个主意:“云缡,这样,我认你做我的干。孙女,你在家里也住惯了,就不走了。”
傅母也觉得这主意好,拉着沈云缡的手臂示意她点头。云缡父母离异,这孩子回了家,也是冷清清的一个人,在这里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沈云缡还没说话,一旁寡言少语的傅祁闻难得开腔:“父亲,别为难云缡,她重情,会常回来看望你们。”
认她做孙女?傅祁闻抿唇,辈分全乱套了。
老爷子点头应是,觉得自己也是逼得太紧了,云缡才和临川取消了婚约,现在心情估计还难受着呢,让她继续待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是更难受吗?
这么想着,老爷子对着傅临川,就有点不满了,甚至还想,不如让他搬出去得了。
沈云缡抱了抱几人,眼角挂着不舍的泪水,坐上车子,离开了傅家。
开车的司机,是傅祁闻的人。
司机一路将沈云缡送至一栋别墅前:“沈小姐,我们到了。”
紧接着,别墅里又出来几人,开始为她搬行李。
一名年长的女性走过来:“夫人,我是您的管家,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阿姨在准备午饭,夫人有什么忌口吗?”
沈云缡挑眉,这个称呼,她喜欢。
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忌口,就回房休息了。
刚躺下没一会儿,傅祁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傅祁闻没答,沈云缡撒娇:“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好吧,那我以后不这么喊就是了,傅先生。”
作势要挂电话。
傅祁闻抿唇:“没说不喜欢。”
即便知晓她是在耍性子,他还是心甘情愿地被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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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还满意吗?有事就喊管家,在家乖一点。”
“知道啦,宝宝。”
挂断电话,傅祁闻的耳畔似还萦绕着那甜软的一声“老公”,“宝宝”,忽然就觉得这傅家,有些待不下去了。
保镖震惊地看着接了一通电话后,脸上浮起微红的先生,就听他说:“跟老爷子说一声,我眼睛最近疼得厉害,需要外出治疗静养一段时间。”
“啊?先生,您眼睛疼!严不严重啊,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喊医生过来?”
保镖一根筋也没多想,就以为先生是真疼,把脸都疼红了。
傅祁闻:“……”
“不用,去把话带到。”
第二天,傅祁闻就出现在了沈云缡跟前。
沈云缡诧异:“你就直接搬过来了?我们这前后就相差一天,你也不怕露馅了。”
“别担心,我都会处理好。”傅祁闻吻她指尖。
沈云缡在家里安心养胎,傅祁闻在书房处理好工作后,就会过来陪着她。
天气渐渐冷了,两人在阳台上晒太阳。
沈云缡把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她怕冷,趁他不注意,坏心眼地把脚往他肚子里揣。
正戴着耳机打电话的傅祁闻被冻了一下,也不恼,抓住她脚踝,轻声道:“乖,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