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珺有些羞于承认，在听到用戒尺打屁股后她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有点紧张。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过来，在厨房烤了吐司，然后吃着早餐来到他的书房，试图找到一把二十厘米的普通塑料尺，找不到，她怀疑他昨晚就把那些没有“杀伤力”的小尺子都藏起来了。
小珺最后挑了一把三十厘米的木尺，在大腿试打了一下，没敢用全力，只感到皮肤上热热的。
就这个了。她坐在书房的真皮座椅上小心地翻看他的设计手稿。那些图纸好复杂，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标准线和细小的数据。
早晨好幽静，小珺转起了椅子，想象这里是自己的办公室。
“在干什么？”
想不到薄晋琛也起了，起来没见她，洗漱完就循着书房窸窸窣窣的动静找过来。
小珺刚好把椅子转到了背面，听到他的声音赶紧转回来，“你醒了。”
薄晋琛看到桌面上残留的面包屑，笑问：“早上是有老鼠来我书房里偷吃了吗？”
“对不起…”小珺连忙用手掸掸他桌上的面包屑，就几粒，被她归拢在手心里扔到垃圾桶了。
薄晋琛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蓬松柔软的发顶，“选好了吗？小老鼠。”他俯身看到女孩腿上横着的木尺，将手掌包裹在她膝头，安抚似的揉一揉，“就知道你会选这把。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小珺被他呼出的淡淡薄荷香气瘙痒了耳根，微偏过头，“是你昨晚忙太晚，起得没有平时早。”
薄晋琛放在她膝头的手向上滑动，探进她裙下，“我昨晚不忙，是被你气得睡不着。”
“…我没想气你。”
“是吗？可是我给你钱给你时间，不是为了让你把逼给别人操的。”薄晋琛从小珺腿上拿起那把木尺，拍拍女孩腿侧，“先让我解解气吧，小乖自己说，我该打你几下？”
“等等…”小珺她隔着隔着裙子去握他的手，像撒娇，也像制止男人往更深处去。
男人只是牵着她站起来，“问你话还没有回答，打几下？”
“五下吧…”小珺起身局促地站着。她觉得五下就差不多了，没有很多，也没有蹬鼻子上脸说得太少。
“五下？”薄晋琛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引导她面朝椅背，跪到那张真皮座椅上，“那你趴好，把背沉下去。”
小珺两手搭在椅背，尽量地把腰塌了下去，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睡裙被拉高，掀在了腰上，屁股凉飕飕的，网纱质地的底裤像一层薄薄的雾笼罩在女孩浑圆的臀峰。
她的底裤是薄晋琛拿给她的，和昨晚的新睡衣新拖鞋一起。几条纱质的小内裤，脆弱得可怜，小珺都怕它被尺子打坏。
“乖，真听话。”薄晋琛不动声色地将戒尺轻碰在小珺臀上，吓得她大气不敢喘，生怕下一次落到屁股上的就是不留情面的一下。
他说：“每打一下，小乖都要说‘我知道错了’，可以做到吗？”
“可以做到。”小珺刚勉为其难点了一下头，屁股就被抽了一下，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女孩纱网内裤下白净的肌肤立刻浮现出一道笔直的红痕，一下就把小珺打蒙了，屁股上火辣辣的，她蓦地直起身体，用手护着热乎乎的臀部。
“…好疼！”
薄晋琛用戒尺敲敲椅子扶手，语气变得不容置疑，“把手放到椅背上，跪好。”他用尺子托起小珺的手，带向椅背，“还有，小乖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
小珺两只手缓缓搭上规定的位置，小声说：“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