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平时上床一样，纪春彦毫不犹豫地说着"喜欢"。从排斥到习惯，都是他教给他的。
“真的喜欢我吗？”
交欢中两人的身体都出了一层薄汗，纪春彦的脸早就潮红一片，细软的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脸上满是情动。
“喜欢啊。。。。。。”
“那。。。”金栎扣住他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跟我试试怎么样。”
“。。。。。。什么？”
金栎保持着插入他的姿势俯下身，用那双极其迷惑人心的眼睛凝视着他。
“我真的喜欢你，彦彦。”
不，这双眼睛看上去一点也不深情，没有平日里的游刃有余，而是看起来有些湿润，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甚至微微干涩。
纪春彦看着朋友认真的表情，红发上的水珠还在闪着细碎的光，这么多年过去他这张饱受异性追捧的脸一直都很有杀伤力，也因此从中学开始就不缺少上床的对象，如今的技术才会这么好。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告白。
纪春彦抬起手，直接给了金栎一耳光：
“。。。别他妈在跟我上床的时候扫兴。”
他浑身都被金栎干得发软，并没有什么力气，金栎也只是被打的微微侧过脸去，眼神却十分阴郁。
“。。。。。。。。。。。。”
就在纪春彦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金栎扯出一个笑来：
“。。。。。。行，就当我被你甩了吧。啧，老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甩。”
他将手指插进自己潮湿的头发里，将一头张扬的红发向上撩，笑得更加自然了一些：
“那——算了。我们继续。”
他从纪春彦的身体里退出来，走到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
“知道吗，我想这样干你很久了。”金栎全然不管纪春彦的抗拒，将他从床上拽下来推向窗边，纪春彦的身体不轻不重地撞在冰凉的玻璃上，冷得他一哆嗦。
然而不允许他逃开，金栎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纤细的脖颈向上发力，逼得他不得不抬头与自己对视。
“怎。。。么。。。”纪春彦的喉咙感到一阵压迫，冷冷地看着他，“你。。。恼羞。。。成怒？”
“想什么呢，”金栎的表情很轻松，语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来点情趣而已。”
身后的玻璃冰冷刺骨，纪春彦只能紧贴着压着自己的火热身体。金栎保持着制住纪春彦的姿势开始吻他，动作比以往粗暴不少。
纪春彦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唇舌的贪婪索取，金栎吻了他一会儿，又开始吻他的脸庞和身体。之前的不快谁也没有再提起，暧昧的吐息彼此交错。
“别在这，”纪春彦的身体仍旧被压在窗前，忍不住说道，“去床上做。”
“不，当然要在这里。”
“我说了，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