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燥热让白?余眸光一些涣散,唇边忽然贴上了冰凉的银杯,里面是微冷的酒水,白?余不受控制地咬上了银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喝光了酒水还不作?罢,唇舌紧紧贴着杯沿,似是要用那杯壁解开心中燥热一般。
水泞手?执酒杯,食指抬起,顺着杯沿轻轻摩挲,轻易就碰到了那温热的舌尖。
她指尖的温度比银杯还低,白?余双眸微微一凝,唇瓣从银杯上离开,贴上了水泞的食指,微微张开的唇齿足够容纳食指指尖。
指尖被舔得发热,水泞眸中含笑。
银杯从她手?中脱离被一股灵力托着落在了桌上,她空着的手?抚上了白?余的渐渐散乱的青丝,像是在揉搓着属于自己的妖宠,声音也跟着放低放柔:“白?宗主,我现在觉得你好玩极了。”
她的声音让白?余清醒了几分。
白?余感受到自己的举动,心中发了狠,用力咬上了水泞的指尖。
等着水泞抽出手?的时候,她食指上已经落了一圈牙印,红印压得极低,几乎要穿破皮肉落下血来。
因为疼痛,水泞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只是很快就被笑容掩盖。
水泞凑过去,轻轻咬着白?余的耳朵:“白?宗主,你现在伤了我,谁来做你的解药呢,你总不好指望着那些剑来替你解渴。”
白?余面上挂着异样的潮红,她瞪着水泞:“以前我只是觉得姑娘被魔宗影响,这才行事古怪了些,本性倒是不坏,此刻才算是明白?魔宗的圣女又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竟是些奸诈阴险的小人,你是如此,你父亲也是如此。”
她骂她就算了,居然骂水峰。
水泞坐直了身躯,不悦道:“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无关。”
水泞拉开了跟白?余的距离,可她身上的凉意还在冲着白?余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练功法阴寒无比,身上的体?温要低于常人许多,竟像是能抚平所?有热意。
白?余意识渐渐涣散,自控力也在减弱。
“水泞,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说?着狠话,身躯倒是诚实。
白?余是被捆着的,她身体?微微一歪,整个人摔进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泞怀中,水泞爱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细软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面的,白?余摔在了她腿上,脑袋朝前一靠,整张脸都贴上了水泞的腰腹。
灼热滚烫的吐息洒在皮肤上,勾得水泞腰腹微微缩。
虽然白?余说?话难听,可她的计划还在顺利进行。
水凝终于重新觉得好玩了起来。
她将白?余扶了起来,双手?抵着白?余双肩,嘻嘻笑着:“白?宗主,你这就忍不住了啊。”
属于水泞的香味还在白?余鼻尖缠绕。
白?余朝前一倾,水泞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白?余身体?失重的瞬间,竟是被白?余压住了,离得太近了,白?余轻易就咬上了水泞的唇,她大?概是恨极了水泞,咬上去的时候分外用力:“他没将你教好,自是他的错。”
水泞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从唇边渗出,落进了白?余口中。
唇上的痛感没有让水泞气?恼,倒是白?余的话让水泞很是不高兴,她一手?扶着白?余的肩头,一手?指着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扫了扫:“白?余,你怎么还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来照照,此刻咱们到底是谁更像魔女一些。”
白?余依旧冷着一张脸,可呼吸滚烫灼人肌肤:“不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吗。”
她微微侧头,张口就咬在了水泞的手?臂上。
白?余上辈子肯定是只狗妖!
感受着皮肤被撕开的疼痛,水泞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的计划有些失控了。
她猛地推开了白?余。
白?余身体?朝边上一翻,也就变成了整个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着坐直了身躯的水泞,潮红侵占了每寸肌肤,汗珠已经浸湿了青丝,那胡乱散开的发再也找不到一点平日里的端庄,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双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白?余平日里都是一副道姑样,此刻倒是颇具风情?,很是勾人。
水泞刚想贴过去,余光倒是瞥见了白?余房中挂着的剑。
那些剑实在是太多,水泞根本忽视不了。
水泞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把白?余平日里最喜欢的剑,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余,剑尖一点点逼近白?余,最后在即将贴上白?余唇瓣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轻哼一声:“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别亲我,亲剑,我倒想知?道你将它们当妻子,那这种时候它们救不救得了你。”
她当然是记恨白?余爱剑的。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该知?道,她比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