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笑话她,回复的话都是慢半拍的
“我要吃饭,我好饿,我的饭都被你弄凉了,我吃了饭吃个退烧药就好了”
牧衍笙又安排人熬了些粥和小菜,送过来的时候井琼的情绪已经消化完了
“我这可只是商务房,可不带这些服务的,可不能记我账上”
“小财迷,定给你一笔一笔记清楚,冤枉我的账”
井琼心虚的一勺一勺吃着,定是烧糊涂了,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来r市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你一会在这一会在那,神出鬼没”
“非要我人在?我是已经回a市了,这不是某人来这出差了,我刚好借机有些结尾的工作交代完来见见某人”
“你也行行好,我吃完喝完药睡觉了,头好疼”
井大小姐被服务完该赶人了
“你这样我可不放心走啊,万一明早没了气我可是最后见你的人”
“呸!!!”
“走,去我的顶楼,还是你就想我们共度一个大床房?”
“你你你……”
牧衍笙没再理会她在那发病,拉着她就走
“放开啦,我才不要去,我一个人可以!我……”
话没说完,牧先生俯下身去捏住她的下巴用一个简单粗暴的吻堵住了她的话
“乖点”
一个一米八七的身影俯身压过来的瞬间,井是懵的,不仅声音灭了连身体都听话的跟着走了,一直回味到牧衍笙的总统套房
“看来以后得用这种方式来管教你才是好的”
“你流氓”
井琼不知道是烧的脸红,还是被亲的,反正一切怪罪于发烧吧
“还是想跟我睡一张床?”
牧衍笙看向井琼看去的方向,他的主卧
“屁啦,睡哪里我真的快散架了”
井琼直径进了牧衍笙指的方向,倒头就睡,半夜记忆里有人拿着湿毛巾给她擦着额头“妈妈,妈妈”
牧衍笙今天才到r市,本来是打算第二天去找井琼的,都问好了房号准备二天一早给她一个惊喜,却被酒店经理告知这个房间客户才定了饭还有体温计和药
他一直以来都是自由散漫惯了,在r市挺自在,天高皇帝远,没有想过回去,只是后来发现自己的心时不时找着理由往回跑,就为了见某人一面,他也不曾想将近30岁的人了跟个毛头小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