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一松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也顾不上手腕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从香香大姐姐的脚下挣脱了出来。
他甚至都不敢再多看香香大姐姐和兰姐一眼,也顾不上去捡他之前掉在地上的那些零食,只是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捂着自己那只已经红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手腕,头也不回地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着小卖部的门口狼狈不堪地逃窜而去。
他跑得太急太慌张,裤子本就松垮这一下更是歪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旧内裤边缘。
他甚至还因为慌不择路自己绊了自己一跤,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好像磕掉了一颗,更添了几分滑稽与狼狈。
“操。”他一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恐惧、不甘、以及歇斯底里的语气,回头丢下了一句恶毒的咒骂,“操!你们给我等着,操你妈的小明,还有你们这些大奶骚货,弄死你们。”
他说完这句色厉内荏的狠话,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门口那片混浊的阳光之中。
兰姐看着小强那连滚带爬狼狈逃窜的背影,再次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充满了嘲讽与轻蔑的娇笑声。
“哈哈哈,这下可好,我们在这个偏远的小镇还结了个这么‘有趣’的小仇家。”她笑得花枝乱颤,那被鲜红色紧身衣包裹得鼓鼓囊囊的胸脯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抖动,仿佛两只被困在丝绸牢笼中却又充满了无限活力的调皮白兔,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一般。
香香大姐姐则显得冷静得多。
她看着小强消失在小卖部门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淡淡地说道:“跳梁小丑而已。”对于小强那些恶毒的咒骂,她和兰姐都表现出完全的无所谓和轻蔑,最多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只是在听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她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紫罗兰色眼眸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笑得前仰后合,胸前那两团惊人丰满几乎要从紧身衣的束缚中彻底挣脱出来的兰姐,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与不易察觉的嗔怪:“我看你倒是看得挺开心的,别喝了,正事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把这次的调查报告整理好交上去。”
兰姐闻言,那娇媚的笑声微微一顿,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和撒娇的意味,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最醇厚的美酒般醉人:“哎呀,香香,人家好不容易出来放风一次,你总是这么急匆匆的,跟催命鬼似的。再说了,”她媚眼如丝地横了香香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我这不是第一次来这种‘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嘛,总得好好‘体验’一下,搜集点‘第一手资料’,才好回去写报告,你说是不是呀??而且,这里的酒……味道还真不赖呢,再让我喝两口嘛,就两口,保证不耽误你交报告,好不好嘛,我亲爱的香香小宝贝儿?”她说话间,那具被鲜红色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火爆身体,又故意向香香大姐姐的身上挨近了几分,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丰满,几乎要直接蹭到香香大姐姐那同样伟岸的胸膛之上,姿态亲昵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然后,她们两个人的目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转向了还缩在墙角,因为刚才那番惊吓和暴力而有些瑟瑟发抖,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她们的好奇与感激的我。
兰姐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如同猎手审视自己精心挑选的猎物一般的侵略性,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的目光先是在我因为刚才的打斗而略显通红,可能还有点破皮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下移扫过我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起伏的单薄胸膛,又在我那因为紧握着拳头而显得有些瘦弱的手臂上顿了顿,最后,落在我那因为刚才蜷缩在地上而沾染了不少灰尘的旧裤子之上。
这种毫不避讳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打量,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扔在了聚光灯下一样,浑身上下都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
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来自成熟女性的充满了评估和玩味意味的“凝视”。
我的脸颊更烫了,心跳也漏跳了好几拍,既有些羞愤又有一种莫名的让我不知所措的新奇与刺激。
“啊,对了,那边这位可爱的小弟弟,”兰姐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了最上等的蜜糖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子能把人骨头都弄酥了的娇媚,“你还真有勇气呢,在这无法之地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嗯…身板虽然单薄了点,不过眼神还挺倔强,是个好苗子。”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点评一件有趣的收藏品,又像是在挑逗一只涉世未深懵懂无知的小猫咪。
香香大姐姐也点了点头,用一种更加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轻易地看穿我内心深处所有那些最隐秘的想法和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嗯~说不定以后能和我们一样。”她这句话说得很平淡,却让我心中猛地一动。
和她们一样?
她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难道真的是……警察?
可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警察叔叔阿姨没有一个像她们这样……这样……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们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危险、性感、强大与神秘的复杂气质。
几乎在香香大姐姐话音刚落的瞬间,我隐约听到,从不远处那个一直传来各种污言秽语的柜台方向,又飘来了黄毛小子那令人作呕的、压低了的猥琐声音,以及干瘦老头那充满了“过来人经验”的沙哑点评。
只听黄毛小子用一种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又带着浓浓八卦意味的语气,对他旁边的老头挤眉弄眼地小声嘀咕道:“老爷子,您说这俩妞儿…这两个‘女警官’…她们俩…是不是一对儿啊?都这么漂亮,身材都这么辣…啧啧…您瞧她们刚才那配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默契得很呐!要是能把她们俩一起弄上床…那可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啊!左拥右抱,一个冰山美人,一个热情似火…我操,光是想想老子这裤裆都要炸了!不过…她们对那小子那么好…还主动出手救他…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那小子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就像个没断奶的小白脸…说不定…她们这些‘女强人’,就好这口嫩的呢?”
那个干瘦老头呷了一口他那杯散发着刺鼻酒精味的浑浊烈酒,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只有老色鬼才懂的淫邪光芒,他慢悠悠地用一种故作高深的沙哑嗓音说道:“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女人跟女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老头子我年轻那会儿,在那些大城市的销金窟里,见得多了去了…比这还刺激的都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然后才咂了咂嘴,继续说道:“不过嘛…我看她们对那小子…倒不像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意思…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或者…是在物色新的‘成员’?你没听见吗?她们自称是‘警察’,还是‘公安厅’的…嘿嘿…说不定啊…她们是某个秘密部门的,专门招募这种看起来不起眼,但有点胆色的小鬼头,去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特殊任务’呢…”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起来,仿佛已经洞察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听着他们这番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不耐烦的语气,低声呵斥道:“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少在这儿瞎猜了,人家是什么关系,跟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有什么相干?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想着怎么多弄点吃的填饱肚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看好自己的东西少惹事生非才是正经。”
他说着狠狠地瞪了黄毛小子一眼,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香香大姐姐那因为崩开一颗纽扣而春光半泄的白色衬衫,以及兰姐那被鲜红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火爆身材时,他的喉结还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与好奇。
他自己心里,其实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和龌龊的幻想,只是碍于“生意人”的身份,不好意思像黄毛和老头那样表现得如此赤裸罢了。
兰姐故作夸张地“哎呀”了一声,伸出她那只涂着鲜红色蔻丹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的纤长玉手,轻轻地打了一下香香大姐姐的手臂,娇嗔着说道:“你想的也太远了,香香,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哪能让他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然后,她话锋一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重新落回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芒。
她从她那件鲜红色紧得几乎要将她那火爆身材彻底勒爆的紧身衣胸口处,那个我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几乎与衣料完美地融为一体的极其隐秘的小口袋里,摸出了两板用透明塑料纸包装着的,看起来很普通的白色药片。
她拿着那两板药片,迈着猫一般优雅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性感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向后又缩了缩,后背紧紧地贴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之上。
兰姐看着我这副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充满了戒备和不安的可爱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戏谑和玩味的笑容。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也让我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再次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的动作。
她弯下了腰。
她那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充满了惊人韧性与极致诱惑的纤细腰肢,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子令人心神荡漾的慵懒与妩媚,缓缓地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