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未传来。”花栖枝依旧淡定。
“不过以前,月息确实经常哭着去旁人家中,诉说委屈。”
柏凝几乎要气笑:“她有何委屈。”
“那得问你。”
“好好好。”
柏凝长长吐了一口气:“行,那现在我不仅仅要去扛尸体,我还得去捣乱。”
她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坟墓,一口恶气堵在心口。
“我倒要看看,过去这么多年,我给了她多少委屈!”
“顺便帮我把人捉回来。”花栖枝依旧跪着,没有动。
“那不行,这场你俩的恩怨,我不插手。”柏凝说。
“你插手的还算少么?”
花栖枝反问。
“咳咳咳!”柏凝尴尬地笑起来,“往事莫要再提。”
“对了,到时候,将其余人的注意力带远一点。”花栖枝冷冷淡淡道:“我需要安静半年左右。”
“交给我吧。”
柏凝笑起来。
她向花栖枝借了黑袍,每日化作人形,白天去凡间溜达,打听消息,再结交三五个好友,喝喝酒、聊聊天,认识一些修真人士。
晚上,则回到生死海之中,尽心修炼。
夜以继日,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着修真界人士喜气洋洋,都开始嚷嚷着,要去清源宗,喝仙人喜酒。
柏凝也再次突破。
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若是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不仅仅是水。
柏凝看着自己的手,意念一动,水很快散作雾气,弥漫在空中。
而后,化作水剑,和自己胳膊相连。
现在,柏凝左手是胳膊,右手是水剑,真正意义上的,实现了“人剑合一”。
这样,倒是不需要额外去找草木来当剑了。
柏凝好心情地往外走,披上此前买地衣裳,并未穿着一身黑袍,大摇大摆走入瘴气之中。
“我去参加道侣大典了。”
她对花栖枝说着。
就好像她是出门溜个弯,而不是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注意安全。”
花栖枝罕见的,回应了柏凝。
柏凝笑了笑,快速离去。
走到一半,看见眼前枯枝碎叶颇多,想了想,又蹲下来。
在路边找了许多又大又沉的石头,悉数装入荷包之中。
等到她和其余认识的酒肉朋友碰上面,一对比她那鼓鼓囊囊的荷包,不由得惊叹。沉甸甸的,估摸其分量,纷纷给柏凝竖大拇指。
称赞其阔气。
柏凝自然是笑纳。
她也不将里面的石头拿出来给众人看,而是就这么哥俩好,勾肩搭背的,一起上了清源宗。
清源宗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