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大概是小学二年级。
你在公园里疯跑时摔倒了,膝盖磕在石头上,流了很多血。
你疼得不敢哭,只是傻傻地坐在地上。
而遥,那个总是跟在你身后的小小身影,却比你先一步,“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一边掉着豆大的眼泪,一边从她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熊创可贴,用她那软乎乎的小手,笨拙而又无比认真地,为你贴在伤口上。
那个时候,她的脸也像今天一样,哭得一塌糊涂。
画面一转,又到了初中时的某个傍晚。
你们一起在图书馆复习,为的只是应付一场无聊的期末考试。
你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带着淡淡香味的、她的校服外套。
而她自己,正托着腮,借着台灯昏黄的光,安静地看着你,眼神温柔得如同窗外的月光。
被你发现后,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移开视线,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还有一次,也是在初中。
你们一起挤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人多得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在一个急刹车时,她站立不稳,整个人都撞进了你的怀里。
你清晰地记得,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她那已经开始发育的、柔软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你胸膛上的触感。
你的心脏在那一刻疯狂地跳动,而她则把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口,久久不愿起来,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
这些回忆,这些早已被你当做“日常”而忽略掉的瞬间,此刻却因为今天下午那场极致的越轨行为,而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心悸的意义。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她对你的感情,从来就不是什么平淡的“青梅竹马之情”。那份深藏在无数个日常瞬间里的、小心翼翼的爱慕与渴望,才是她最真实的内心。
而你,却迟钝到直到今天,直到用那种最直接的方式,才窥见了她那份深沉感情的一角。
“遥……”
你躺在黑暗中,无意识地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过去那个纯洁无瑕的她,和现在这个淫靡动人的她。两个身影,在你的脑海中,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让你感觉……更加兴奋了。
你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脑海里想象着遥那张哭花了的、却又无比幸福的脸。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
“——起床啦!周一了!再不起来上学就要迟到啦!”
“嗡嗡嗡——嗡嗡嗡——”
吵闹的、仿佛要将人头盖骨都钻开的手机闹钟声,与母亲在楼下那中气十足的叫喊声,如同两把无情的铁钳,将你从一片混沌的、充满了少女体温与甜腻气味的梦境中,强行拖拽了出来。
你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房间那熟悉的天花板。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在空气里投下几道金色的光柱,能看到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沉浮。
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你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来。身体因为周末两天的辗转反侧而感到一阵酸痛,尤其是腰部,还残留着一种纵欲过度的、空虚的疲惫感。
“……是梦吗?”
你喃喃自语。整个周末,周五下午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都在你的脑海里反复上演,真实得让你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幻想。
餐桌上,是母亲准备好的、典型的日式早餐——热气腾腾的味增汤、煎得金黄的玉子烧,以及一碗颗粒饱满的白米饭。
父亲早已上班,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晨间新闻。
这片祥和、安宁的日常景象,让你更加愿意相信,周五下午在教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你因为性压抑而做的一场过于逼真、过于色情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