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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之前一样,和她一一汇报这两天发生的事。才说到去当地最有名的鲁菜馆子吃了顿午饭,就被嘉岚打断:“你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怎么为难你?如果要钱,我们就给他,我这边来凑,只要你平安回来。”顾昭那边明显一愣,旋即苦笑道:“我原道是瞒不了你多久,没想到连一刻也没瞒住。”“你说过不再瞒我的!”嘉岚道,这两天又急又怕,禁不住一时有些怨气上来。顾昭温声道:“是我的错。我怕你在那头想东想西,徒然担心。”“你这样瞒着我我才担心!”嘉岚道,声音沙哑,鼻音微重,从听筒彼端听来竟像是带了一点哭腔。顾昭明显有些着急,连忙道:“以后不会了,以后再不会了……嘉岚,你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发誓。”生怕她仍为自己担心,有些病急乱投医道:“有违此誓,天……”越是怕他出事他还越是发毒誓!“别胡说!”嘉岚立刻打断他,又嗔了一句:“傻子!”顾昭这才止住,听出她绵软软的一句“傻子”,轻轻一笑,竟真有几分憨意。嘉岚冷静下来,略一思忖,问:“姓吴的究竟想从你这得到什么?是钱吗?”顿了一顿,不待他开口,又补了一句:“我昨日将你所有的产业粗粗算了一下,他要多少,不够我再去别处凑……”顾昭温声道:“不是钱,是别的东西。我不是想瞒你,但此刻电话里说,不是很方便,等我回来,我一五一十告诉你。你帮我照应好上海的公司……”见两人间气氛似乎有些低落,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你也知道,我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只要生意还好好的,我一定会没事。”嘉岚沉默了一会,郑重应“好”。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闲话。顾昭说起天津卫码头边的杂耍艺人,嘉岚顺着他低低地笑,眼望着挂在墙上的钟,有些心不在焉。临要挂电话时,她终忍不住又提起了最初的话头:“好好照顾自己。我看嘉沛瘦了一圈,你可别也弄成这样——我要是看到你回来时也瘦成这样,一定……一定不理你。”顾昭在电话里低笑。“我等你。”嘉岚道。“好。”后来的几个月,他们就这么隔几日一个电话地维持着联系。他在天津的行动似乎有限制,每回打电话的时间都很短,有一回,嘉岚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催促声:“到点了,吴大帅叫!”她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他只拣开心的说,她便也只拣开心的听。上海的产业她打理地有条不紊。夏末的时候,瑞隆船厂的第一艘客轮如期下了水,载客量不大,但胜在试运行十分顺利,很是稳当。嘉岚在此基础上东奔西走到处毛遂自荐,终于在美国人那里拿到了第一艘万吨巨轮的订单。船厂上下都很振奋,嘉岚特意包下舞厅办了个盛大的庆功会来狂欢。清点产业的时候她才知道,顾昭早在鑫阳铁厂购置的升级设备到港时,就将名下的舞厅和电影院盘了出去,还了银行的借款,其余的,尽数再投进了铁厂里。她现下要用舞厅,只能额外花钱。当天晚上她还将李嫂半拉半拽着带去了舞厅。为了管理各项事以及和顾昭打电话方便,她在他的提议下,早已搬进了顾公馆。李嫂每天热闹地忙前忙后照顾她起居,像老大难的自家儿子终于讨了个媳妇回来。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只是,还缺了点什么。当晚顾昭给她打电话,她忍不住笑:“你是不知道李嫂今晚有多好玩,看着台上的舞女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大叫‘要死’,整个人绷的像一根发条,还说‘顾先生早该把这些东西卖掉’,太丢颜面了!”顾昭在那边哈哈大笑。现下除了船厂和铁厂,顾昭的名下只有一个“兴亚皮货公司”和一个“金程进出口公司”,正经经营的是前者,后者主要管着码头帮会的人事。故而外人提到他时都会说“金程的顾先生”。如今兴亚亦是嘉岚帮忙打理着,金程则是裴子义在管。嘉岚会适时拿一些好处给他,让他犒赏犒赏兄弟。兄弟们提起沈经理,都竖大拇指,说巾帼不让须眉。八月末的一天,嘉岚接到一个电话,自称是兴亚皮货在东北的经理。兴亚皮货很多皮料都是从苏联或是东北采购,因而在那边亦设了办事处。此前兴亚的事早已流程化,出货、到货验收都是裴子义在管,嘉岚是头一回和这位经理接触。那经理一听接电话的是个女的,愣了一下,问“顾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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