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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待她的就是梁淞铭。那时的嘉岚已经又长高了一些,仍绑着两个乌黑的麻花辫,蓝衫黑裙,标准的学生打扮。模样还是没多少变化。梁淞铭只听说有个女学生来找,还以为是家中的妹妹,忙里偷闲地溜出来,一见是她,愣了一下。嘉岚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匣子和自己将要完成的大事上,没注意到他明显的愣怔。“我找你们行长。”少女的声音依然清脆,像在那讲堂中一样。却没有彼时的瑟缩,大大方方。她怀中抱着一个旧木匣子,匣上雕花繁复,只是那上面红漆已经斑驳,一望便知有些年岁。她手指将那木匣子的边扣的死死的,很明显能看得出来那东西对她很重要。梁淞铭看着她,不知为什么,笑了笑,不是那种客套的笑,而是打心眼里有种莫名涌出的喜悦的笑。“你好,我姓梁,叫梁淞铭,是这银行的副行长。”他道,向她伸出右手。“你是副行长……”嘉岚却没有立刻去握,咕哝了一句:“你们行长呢?”这小姑娘是有什么事必须要找行长?梁淞铭轻轻笑了一声,道:“我们行长出去了,要下午才回来。”“下午?”嘉岚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那不行,我下午还有课。”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抬头:“你方才说你叫什么?”“我叫梁淞铭。”梁淞铭十分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嘉岚垂下头,若有所思地咂摸了一遍这个名字,忽又抬起头来,笑容一刹那乍开,似日光刺破乌云,有种刺目的明媚。”想起来了!我记得你……”梁淞铭感觉到自己呼吸空了一拍。却听见她开心道:“你是和张行长一起被告的那个!”原来记得的是这个。梁淞铭不知怎的,心头竟掠过一丝莫名的失望。她当然一无所觉,仍沉浸在与亲人重逢般的喜悦之中,高兴地将匣子往他怀中一杵:“那交给你也一样!”梁淞铭懵了一瞬。嘉岚道:“你们是不是要向别的银行借钱来度过这次挤兑风波?这匣子里有几份房契、地契,给你们拿去做抵押。”梁淞铭还未从方才的懵懂中反应过来,又怔了一怔。望着面前少女弯起的笑眼,好半天,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缓缓打开匣子。见到匣中物什,梁淞铭干脆浑身一震。用几份来形容者面前的一沓房地契着实是有些谦虚了。梁淞铭随便挑拣着看了一圈——苏州河沿岸的一溜仓库,十六铺码头边的好几间厂房,还有西摩路上的一整栋别墅……“这……”梁淞铭看看面前的匣子,再看看眼前显然还在上学的少女,望进她明亮澄澈、仿佛带着一丝期冀的眼眸中,很快做了一个决定:“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些东西…我不能收。”将木匣盖起,递还到她手中。她却不接,皱了皱眉:“又不是给你的,你怎么能决定收不收。”梁淞铭一笑:“行长不在,目下这个银行一应大小事宜,我都可以做决定……非常感谢你体谅华亚银行现下的困境。但是未经家中长辈允许,将这么一大笔贵重物什拿出来,是不对的,还请赶快还回去……要捐助我们银行,请让令尊过来。”嘉岚撇了撇嘴:“我父亲是个老烟鬼,让他来做什么。这些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可以处分。你看,这产证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随手从匣中取出一份房契,点着上面“沈嘉岚”三个字,道:“我就叫沈嘉岚,你不信,我可以将学校的证件拿给你看……再说了,你见过有男人叫‘嘉岚’的吗?”梁淞铭顺着她那纤白的手指望去,果见那契证上赫然写着“沈嘉岚”三个字,狐疑地转过头看她,见她低头迅速从斜跨的背包中取出一个证件,上面亦是这三个字。梁淞铭复又从那打开的匣子中捡出一份地契,上面也是她的名字。他默默低头将那些契证一一翻过,心中震惊如潮水涌过,许久,抬起头来,十分郑重地、一字一顿地问:“你真要将这些都捐给我们银行?”“嗯!”嘉岚重重点了点头。“你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吗?”“值多少钱我没估算过。”嘉岚摇了摇头,道:“但我知道,他们能让我和我全家富足地过完下半辈子。”梁淞铭原打算再问“你知道下半辈子有多长”,然而话到了嘴边,看着面前咬着唇目光坚定的女孩,忽然不知如何开口。反是嘉岚见他一副不知说什么的脸色,先开了口:“你别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已经是大学生了,在震旦大学念大一,学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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