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我听说你和市委副书记陈哲关系很不错啊。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顾言故意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林悦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顾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陈副书记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顾言笑了笑：“普通朋友关系？那你们为什么经常一起吃饭呢？而且还有人看到你们在酒店里……”
顾言没有说完，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顾言，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陈副书记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你要是再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林悦大声说道，试图掩盖自己的慌张。
顾言看着林悦的反应，心中更加确定了他们之间有问题。
他决定继续追问下去，看看能不能逼林悦说出真相。
“林总，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如果你真的和陈副书记没有不正当的关系，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顾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林悦被顾言的话激怒了，她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顾言，你太过分了。我不想和你谈了。”
顾言也站起身来，拦住了林悦。
“林总，你先别生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继续和陈哲勾结，做那些违法的事情，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悦看着顾言，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顾言，你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悦怒气冲冲地离开餐厅，从顾言身边擦肩而过。
就在那一瞬间，顾言敏锐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味道与之前在酒店闻到的迷香味道一模一样，虽然很淡。
但对于嗅觉灵敏的顾言来说，足以辨认出来。
顾言心中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他决定悄悄跟踪林悦，看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那股迷香的线索。
顾言迅速付了账，走出餐厅。
他远远地跟着林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她发现。
林悦似乎心情很不好，她走得很快，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言小心翼翼地跟踪着她，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他不知道林悦会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