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周瑶疑惑地问道。此刻的她完全不在意她究竟是何种目的了,而且经过昨日二人之间的交锋,她也看了出来,这个丫头果真有些东西,而且无论怎样为难,都是一脸淡然,永远都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周娇,她或许真的会喜欢上这个小辈,若是许配给赵蓥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此聪慧之人,能为她所用也是极好。可是没有如果“实不相瞒,我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瞒过那些人,先把你们的病症控制住,将那蛊虫引诱出来,否则时间拖得越长越对你们日后不利。”“何以见得?”李言笑轻笑道:“娘娘不知?看看这才第一日,您这里的膳食有多少?而且你是不是觉得怎么都吃不饱,一旦停止用膳,就感觉有抓心挠肝之感?如此吃下去,娘娘你们的身形怕是承受不住。”周瑶被她说得有些心虚,看向桌上的诸多佳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这些确实都对上了。“你懂的还挺多。但是既然你都对那人没有办法,他总藏在皇宫里也不是个事啊?就继续放任不管?”李言笑也明白这并非长久之计,迟早是要将那个人找出来的。只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将她们治好。“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想那人既然使用此招,而非直接要人性命,想必是你们对他还有用,只是现在还未到时机。不过确定的是他一定不会伤害你们,我觉得他有可能还想要救你们。”李言笑和周瑶说着自己的推断,也好让她心安。周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更不是胆小如鼠,贪生怕死之徒,冷静下来,也觉得李言笑说得极有道理。而且她刚才说得很对,皇上这些天都未到后宫,掐指一算也有半个多月没找人侍寝了,前朝的风又不安分了这她也知道,他怕也是分身乏术。既然这样,她也同意了李言笑的建议,暂且将此事瞒了下来。况且她还有训练的暗卫,就不信在宫里找不出一个人!“那么这样,你负责治疗,我会在暗中调查。那么请你给我一个时间,什么时候能治好?要怎么治?”她还是有些信不过她,毕竟是传说中的蛊毒,她的医术能行吗?“我不想瞒着您,治疗方法有,但是难入上青天,我们没得选。”李言笑没打算与她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方法告知了她。周瑶皱紧了眉头,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格外艰难,苦涩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就是说,一定要有人心甘情愿替本宫去死,我才能解脱?否则一辈子我都要与那些恶心的蛊虫在一处?”李言笑摆手,表示确实如此,有些愧疚地点头。“那要怎么找出那个人?”“这要根据蛊虫自己选定,随便找一个人是没用的。”“什么时候开始?”周瑶有气无力地问她。“越快越好,看皇后的了。”——狮虎园里,赵放收到了敬妃的来信,就着急忙慌地来找鬼医。“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现在后宫里风浪平了,正是好机会。”鬼医依旧不紧不慢,摆弄着手里的蛊后:“怎么了这是,三日后就是启程去太庙祈福的日子,莫急,沉住气。”赵放语气软了下来:“可是师父,我们就这样任由她们下去,毕竟已经达到我们的目的了,也成功让父皇觉得是邪祟了,就没有必要再把事情做绝了吧?”“你心疼她们?这些可都是与你母后争宠的女人,我都一并帮你们除去不好吗?”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足够满门抄斩的话,又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仔细地喂养蛊后,一脸的慈祥。“哪有,只是一下弄这么多人,难免闹得太大了,我怕不好收场。”赵放说出自己的担忧之处,“而且她进宫了,还不止一次去了那些妃嫔宫里。你难道不害怕她先你一步,抢了你的功劳?到时候该怎么办?”鬼医眼神顿时变得狠厉:“我等得就是她!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蛊后在我这里,她肯定找不到;所以她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看她能不能过自己这一关喽。”——赵晏在南国不过几日,便莫名有一种感觉,十分奇妙。他想寻找一样东西,但是却始终找不到。人不在自己故乡,就会显得怅然若失。赵晏此刻无比想回到北阳,看看母妃和她。听说宫里闹了邪祟,父皇要去太庙祈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上。或许那日自己就不该在朝堂上说那番话,虽然有一些私心,但是对于外国来者,他一向都是以北阳的利益为先,一时情急,不知落在父皇眼里,是什么样子的。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这次却冷不丁地第一次派自己完成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当他沉思时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二皇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叫你都没听见呢。”,!他迅速收拾好心情,彬彬有礼地回答:“没什么,司徒公主为何唤我,有事?”司徒皓月倒是有些羞怯:“今日你总该没事了吧,要不要出去走走?正好今日父王命我,带你逛一逛我们南国的夜会,看看和你们北阳的,哪个更好玩?”赵晏对此毫无兴趣,正欲回绝,但是又想到了南国的巫蛊之术,既然想要攻破,就要全方位地了解。“好啊,正好我还没领略过你们这里的风土人情,肯定和北阳的不一样。那就劳烦司徒公主带路了。”她没想到赵晏会答应地如此痛快,之前找过他很多次,也用了挺多借口,他都拒绝了。这次她其实也没抱太多希望。但是他答应了!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语调里透露着欣喜:“好啊,那走吧。还有你不必老是公主公主地叫我,也可以叫我的名字皓月。”赵晏友好地向她解释:“在北阳,女子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叫的。我虽不知南国这里是如何,你既说不:()清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