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就有些懒散,对几百元的进出根本不放在心里,何琳对杨秀峰倒是很注意着,见他不太在意。
而她上下家都很专注时,就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要说闹一闹逗一逗他,是不是很有记忆性?
随即就装着先掉下一张牌,弯腰到桌下去捡,看清桌下几个人的腿怎么放的。
王晓治的脚踩着沿,而金平存一只脚踩着坐下的沙发,另一只脚却是支在地面,像是很受力似的。
倒是杨秀峰很自然地往前面伸着,他这样伸出来后,将桌下的空间就占下来,其他两人都不好再随意地伸长了。
但何琳却很是方便,不用太担心金平存和王晓治两人伸脚出来碰着她的脚。
随后将鞋弄下将一脚慢慢地往前伸,像是不经意地伸直了,就碰着杨秀峰的膝盖。
杨秀峰看了看何琳,见她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就随她放着。自顾打牌,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
何琳笑茵茵地,在桌子下却将自己的腿往前伸,那用意却明显了。
让杨秀峰心神不定产生着浮想。不过,他总算能够稳住,这样的打牌时间过的就更快了些。
转眼就到午夜后两点,王晓治的牌运并没有好转,四个人的输赢基本保持着。杨秀峰还有了一点点起色,将何琳先前赢的,转了一些过去。
对这些钱几个人都不怎么在意,金平存已经稳稳胜出,对他说来就感觉到这回到省城来会有更好的收获,心里更加高兴。
也就提议先散了,毕竟第二天还要工作,再说也还没有回柳市,最终战局怎么样都有扳回的机会。王晓治虽说有些不舍,也不好纠缠着不放。
走出王晓治房间,杨秀峰等金平存先进了他自己房间后,道了晚安才离开。
何琳自然跟在他身后,走了几米远,估计金平存等人就算想听他们说话也听不清时,杨秀峰压着声音说,“何主任,我们回房间吧。”
这话说的是事实,听起来很多余,但却又给人另一种暗示。
先前在打牌时,两人就已经有小动作来,算是有了默契和暗示,此时在言语上又有沟通,何琳心里就想着这是领导心动了。
当然,对她说来也想发生点什么事才舒心,杨秀峰又那么帅气,平时又对他有着想法,这时能够如愿得偿自然兴致非常好。
忙走两步已经到走廊的转角处,也就不担心王晓治或金平存从后面窥视,一过转角,何琳就伸手揽住杨秀峰的手,要吊着走。
杨秀峰此时已经有些累感,心里却知道何琳是什么意思。
先在打牌时牌桌底下的私自小动作和先前那句话,看样子要缠住自己不可。
对这一点女人,杨秀峰心里是很警惕的,对身边的女人要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立身于发展,他都会谨守本心,克制着杂念。
知道唯有自己能够安全而发达起来,才能够长久地享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包括女人在内。
要是自己都说不安全的,那再好的东西都是过眼云烟,晃眼间自己就会落入地狱深处。
与廖佩娟生活这些年后,杨秀峰感觉自己在心智上收获最大的就是有了这样的感悟,能够坚持自己,从而换取更多的机会。
何琳吊着杨秀峰的手膀,走路时自然而然地两人之间就有着摩擦,真不知道这女人狂热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但杨秀峰没有表露出一丝其他意思,更没有乘机戏闹的意思来。
何琳也感觉到杨秀峰似乎和她所想的情景不相同,心里还以为杨秀峰是怕给人见到才这样装着的。
走到房间门口,杨秀峰去开门,何琳还是吊着他的手膀,杨秀峰也没有说什么。
等他把门开了,见何琳有要进去的意思,才说,“你的门卡呢,我来帮你开。”
见杨秀峰当真了,何琳才知道这家伙居然在这时玩这一套,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是在办公室里混的,见过的事多,处理的事也多。
当下掐住杨秀峰的手臂,少用了些力,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不满。
这个意思是一定要表达出来的,表示自己肯陪他而是他厌弃自己,今后再有什么事那不是她的错,不能够将责任往她头上推。
杨秀峰心里明白,先前所做都是为两人蓄势,这时自己突然变卦,作为女人那也是很难接受的事。
杨秀峰只有坚心忍性佯着不知,等何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后,说“晚安。”
何琳进了房间,很快地将门就关牢了,那是表示了强烈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