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岩打了一段时间游击战。大家虽然还不怎么精通,但也有很多心得。就例如,在他们看来,游击战的精髓就是“拉扯”。像玩游戏一样,跳进敌方视野a他一下,然后在敌方反a的时候,跳出视野。而当敌方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你刚刚出现的位置时,你又从其他位置出来a他一下。打的就是个出奇制胜。正因为如此,当张岩下达二三四大队南撤,一大队北行的命令时。他们下意识地就认为,张岩这是想打一场大规模的游击战。但是现在,棘手的问题来了。追兵没有掉头,他们宁愿放弃被阻隔开来的南方部队,也要铁了心的弄张岩。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游击战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有人问道:“少校,咱们该怎么办???”原本大家以为此刻张岩会面色铁青,谁知他并没有。反而是一副平常模样:“什么怎么办?继续北行。”“可敌人已经追过来了。”“原计划就是让他们追过来,有什么问题吗?”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听这句话,好像没毛病。毕竟让敌军追击,本来就是他们一大队的任务。可现在这种状况一大队的负责人上前道:“上校,如今的这个情况,再打游击是行不通了,趁着敌人还没包过来,还是往西撤吧。”张岩一愣:“谁说我要打游击了???”啊???士兵们傻眼了,不打游击你还兵分两路干什么???张岩看出来了,自己似乎和自己的士兵们有一些思维上的偏差。因为这次的行动很重大,为了保密性,具体内容和细节只有个别人知道,是没有跟所有人去说的。所以从自己命令回援主力军打游击开始,士兵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迷糊的。想了想,张岩道:“你们只管服从我的命令,具体的内容我不能披露,到时候你们就明白,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如今的所有事情都在我的计划之内。”都在你的计划之内???尽管张岩的这句话很狂,但却没有几个士兵质疑。除开张岩说出这番话时非常自信外。还有个十分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的名字是苏波夫!!!十六团的少校同志,安东尼之前十分看重,钦点的指挥。如果没有他,在场的所有人此刻都不可能活着,可能早就死在了进攻克利亚军事基地的时候。大家对他,只有敬仰和敬佩,顶多有时候私下思考一下,张岩为什么要那么做。既然张岩信誓旦旦地保证,那大家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既然敌军没有调头,那咱们也别耽搁,全速前进,不用留痕迹了。”“是!!!”就在张岩带领一大队开始全速北撤时,身后追逐的二毛追兵,速度同样很快。“快快快,只要跑不死,就给我往死里跑,一定要追上他们。”“go,go,go!!!”追击团的团长,身先士卒,亲自前来追赶。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被对面的游击给整恼了。原本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正面,但后边儿老是传来消息。说遭遇突袭,死了十几二十几个人。他当时就破口大骂:“死十几二十个人有什么可汇报的,都踏马赶不上伤亡的指标。”但是很快,这种汇报的次数开始增多,总数高达几十回!!!这个时候,团长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因为几十回的回报,就意味着后方可能已经死了几百人。虽然他赶紧做出应对,派出几个连队去找人,可就是找不到。那群人就像是脚底抹了油,跟条鱼一样,刚握手里就跑了。以至于接二连三,接三连四地发生同样的事情,直接给他整火了。他发誓,不逮到那个指挥打游击的,他就直接饮弹自尽。“报告,落在大后方的营队传来消息,他们伤亡惨重,请求支援。”团长头都不回地道:“支援个屁,不是已经帮他们叫火力支援了?让他们自己顶着,劳资可忙着呢。”“可再这么下去,后方营队极有可能会被歼灭啊。”团长来火了:“就为了个营队,你让我大张旗鼓地去救?那我人还追不追了?”“可团长,明明后方也出现了敌军,你为什么一定要往北追?难道就不能去追南边儿的?”团长一个巴掌薅了上去:“蠢货,难道你看不出这是敌人的计策吗?”“兵分两路,只要咱们敢回头,北边的立马就敢掏咱们钩子,到时候咱们可就入了人家打游击的局了。”军官捂着脸:“我觉得无需担心吧,北边这股论人数,火力数量明明压根比不过后方”“所以我才要追啊。”“啊???”团长又是一巴掌过去:“你个蠢货,我问你,敌军难道不知道北撤的力量薄弱吗???”“那他为什么还敢让北撤的这股吸引我们的注意???”“为什么?”团长一个丁壳儿:“因为人家有那个自信知道吗?我极度怀疑北边这股敌军,在游击的经验上远超南边儿的敌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指挥这次游击战的总指挥,极有可能就在北撤的敌军当中。”“我一定要逮到他,然后亲手撕了他!!!”追击大半天,二毛的追军穿过树林,来到一处庞大山脉前。远远望去,青苔绿地夹杂着些许的白雪,极为美丽。可现在并不是看风景的时候。“根据北撤敌军留下的痕迹,除了这座山脉,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团长透过望远镜,正在对山脉整体进行打量,希望能找到张岩等人的踪迹。“这个时间段,他们应该已经进山了,团长,咱们要进山搜寻吗?会不会有点晚了。”“的确有点晚。”团长点点头,随后打开通讯器:“炮营,空军营,我命令你们,将所有有效火力瞄准可可利亚山脉,进行地毯式轰炸。”“就算把这座山轰平,我也一定要找到他!!!”“是!!!”:()去趟夏令营,你成六星上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