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的名字,衍生出另外的东西。
——知语想要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求求大家给个收藏叭,谢谢大家了。
第二杯酒
她不禁颤抖,微仰着头看向陈祝山。陈祝山挟着她下巴,吻过她嘴角。
在衣物完整的陈祝山面前,她显得很弱势。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起细微的颗粒。
陈祝山说得对,是她想要他。
她为他那些轻微的动作疯狂,周遭全是他的气息,她感到一种羞耻感。在脱衣服的时候没有,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没有,独独在嗅到他身上的味道时,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这种味道,让她想起那时他手把手教她写字。她被他圈在怀里,偶尔也有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然幻想只是幻想。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陈祝山是什么样的人。
光风霁月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黑心。
她微微回神,感觉双腿发软,往下瘫去。陈祝山捞住她,将她整个人换了个面,终于二人正脸相对。
他笑得很温润,眼神却出卖了他的恶劣。
孟知语伸出手去,揪住他的衣领,轻轻一扯,便歪开半边。年轻的天子衣冠不整,与她在这殿里苟合。
她只愿意用苟合一词。
总归他们之间,从没有光明正大的时候。
陈祝山似乎被她的动作取悦,动作都轻柔了了几分,他抱着她往屏风后去。在床沿上坐下,她坐在他膝上。
她的腿很白,也长,形状好看。跳舞的时候很灵动。
陈祝山沿着她脚踝,往小腿肚走,她微微绷紧了腿,揪着他的衣领,面上爬一抹红。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肚继续往上走,到腿窝处挠了挠。她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网上弹了弹。弹自然是没办法的,她的细肩还在怀中。
陈祝山另一只手在她尾巴骨上打圈,仅仅如此。
她已经溃不成军。
孟知语咬着唇,低着头,不看他。
她对此事没什么经验,如同一张白纸,被他沾染上墨汁。
陈祝山的下袍上绣了一朵祥云,祥云落在她腿侧,她只觉得自己如同那墨,被细细、慢慢研磨。
陈祝山轻叹了声,分明得意,还要故作训斥。
“知语还不承认?”
她轻轻啜泣起来,回答不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