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语交代过阿幸,不必说什么,阿幸便摇头,说没什么。
陈祝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知语抱在怀里,忽然想起什么,在她耳侧低语。
他说:“可是要来月事了?”
女子月事期间,常情绪不稳定,易伤感,易暴躁。
经他一说,孟知语才有些茫然地反应过来,她的月事似乎是该来了。
她们先前那些是,陈祝山都没让她喝什么避子汤,她神色有些紧张,这让陈祝山脸色微沉。
陈祝山想,知语是不是不愿意同他有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明天晚点更,上夹子。
卑微地表达一下我的爱意,可否多和我互动一下,哪怕夸我可爱也可以呀☆w☆
第一滴血
陈祝山眸色微暗,盯着她。
孟知语道:“似乎是要来了。”她推开陈祝山的手,自己站好,理了理衣摆,同他拉开一些距离。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微笑言语。
陈祝山抬手搭在桌沿,撑着头看她,把情绪都隐藏在黑眸之后:“没什么。”
孩子似乎也不是必要的,但是又似乎需要一个,倘若他即位几年,都无子嗣,那帮老东西定然又要参他一本。
他脑子里许多东西游过去,最后终结于知语的脸。
知语离他稍稍有些远,他伸出手去,抓住知语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知语也不躲,就这么微垂着头看着他。
恍然之间,他觉得他们似乎一直都是如此。
生活安宁。
但是他明白这是假象。
他们走过的荆棘丛生的往昔,和隔着楚河的开端,是不可磨灭的。
孟知语是怎样的女子,他比谁都清楚。
他明白她那些秘而不发的爱意,但是视而不见,装作自己隔岸观火。
隔岸观火的人是不会感觉到热度的,但是他在燃烧。
从一腔冰冷,到沸腾。
原来冰也会沸腾的。
陈祝山收了手,把眼前的知语再次拽到跟前,语气轻柔近乎哄:“知语想生个孩子吗?”
他轻咬上她的耳垂,感受到她轻微地颤抖。
于是陈祝山感到一种自得。
他语气一轻再轻:“好吗?”
他说这话的意思,孟知语并不甚明白,他有三宫六院,他是皇帝,他的孩子日后必定是尊贵非常,倘若是个男孩,还要牵扯到储君之争。这血统是尊贵的,但是她孟知语不可以孕育这种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