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沈艳秋来说，一万块已经帮了大忙，而收下这一万块，后续优秀教师的两万奖金，也同样近在咫尺。
赤裸着的沈艳秋，最终向现实妥协了。
她缓缓转身，看着沙发上的两人，说：“我要怎么做？”
胡斌和妈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多了一丝戏谑。
“来来来，跟着我做就好。”
妈妈娇笑着起身，拉起沈艳秋的手，带她绕过茶几，走到客厅中央。
赤裸着的两位美妇，身穿黑丝的妈妈，身穿肉丝的沈艳秋，两人都面朝着沙发上的胡斌。
光着身子站在一个学生面前，这种事情妈妈早已习惯，而沈艳秋显然还无法适应，她不由自主缩着身子，一只手遮住下面，另一只手挡在胸前，眼神也不敢看他，只能故意撇向一边。
妈妈轻轻一笑，对着她说：“艳秋，接下来，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怎么说，你就怎么说，知道了吗？”
沈艳秋看向妈妈，她突然觉得往日的同事现在怎么如此陌生，可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然后，妈妈便是膝盖一弯，对着胡斌的方向，跪了下去。
跪下去后，妈妈抬起脸看向沈艳秋，唇角一笑：“该你了。”
妈妈这种毫无心理负担就对着自己学生下跪的行为，即便沈艳秋早有心理准备，可真轮到她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滑稽，以及……羞耻。
可看到茶几上那一摞红红的钞票，沈艳秋早就没了拒绝的理由，于是她也同样学着妈妈的动作，裹着肉丝的美腿轻轻一弯，身子往下一沉，也同样跪了下去。
看到两女一前一后的动作，胡斌鸡巴又抬起来了，他狠狠揉了一把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好，真好，不愧是当老师的，学起来真快。”
妈妈和沈艳秋两位美妇下跪，胸前雪白的乳肉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胡斌眼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都不知道该看那边才好。
跪下之后，妈妈又往旁边看了一眼，目光首先扫到沈艳秋胸上，确认她的奶子虽然也是庞然大物，但始终不如自己，于是脸上便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这才慢慢开口。
“做主人的母狗，第一是下跪，第二是磕头，一来是表现我们的顺从，二来，也是家庭地位的体现。”
说完，妈妈便双手撑到前面，身子也低了下去，额头顶到地板，冲着胡斌的方向磕了下去。
“母狗青雨澜，拜见主人。”
妈妈磕下去之后便没再起来，沈艳秋见了这一幕，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她也只好学着妈妈的样子，双手撑到前面，身子压低，额头磕向地板。
“母……母狗……沈艳秋……拜见……主人。”
听到沈艳秋的声音，妈妈又是轻轻一笑，这才缓缓抬起身子。
“好了，起来吧。”
听到声音，沈艳秋跟着抬起身子，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发现自己好像释然了，一开始就连赤裸着身体面对胡斌都有些羞耻，可自从跪下之后、磕头之后，再说出母狗拜见主人的话来，她突然觉得，跪在自己学生面前好像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
更何况还能得到一万块钱——也许这才是最主要的吧。
胡斌则是拍手叫好：“哈哈哈，好，沈老师，从现在开始你这条母狗我就收了！”胡斌口中的“母狗”二字，沈艳秋听了依旧觉得有些刺耳，像是要故意找回面子似的，她冷冷地说了句：“结束了吧，我可以走了么？”
满以为二人会阻止，却没想到胡斌直接点了点头：“行啊，回去吧沈老师，对了，钱别忘了拿上。”
胡斌发话过后，妈妈也同样牵起沈艳秋的手，拉着她站了起来：“艳秋，跟我来，你的衣服都在房间里呢。”
……
从胡斌家顺利走出，直到站在电梯里，沈艳秋依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刚才自己经历的都是真的？
裸着身子，在自己学生面前下跪，还给他磕头，还称呼他为主人？
电梯的墙壁清晰反射出自己的样子，脸上表情没什么不同，身上也还是来的时候穿的那条裙子，只是肉丝和内裤已经打湿没法再穿，现在的自己是光腿+真空。
她又本能地伸手往自己手提包里摸了摸，摸到那厚厚的一摞钱，她这才有点相信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背地里却好像成了个……妓女。
沈艳秋从小区出来，站在路边打算拦一辆出租车回家。
现在是午高峰，自然没这么好打车，可当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网约车的时候，却发现附近居然有二十几个人在排队！
沈艳秋有些头疼了，烈日当空，是再等等，还是走路回家？
就在这时，手机弹出提示，如果打专车的话，一分钟就可以接驾，就是价格有点昂贵罢了，几公里的路需要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