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然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她儿子，永远无法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乃至于如今卑微的央求自己，放过瑶瑶。
“妈妈，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愿意放手，瑶瑶呢？你问过她的意见吗？”
杨昊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妈妈道：“假设就算我答应，瑶瑶过普通人的生活，她能遇到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吗？这个是未知的。”
“至少她留在家里，我是她的哥哥，你是她的妈妈，我们是一家人，或许我偶尔想法变态了一些，但我从来没有当那是全部，那也不是我未来生活的全部，也不是妈妈你和瑶瑶的。”
“至少，我能保证对瑶瑶好，不会辜负她，因为那是我妹妹，我一直清楚的意识到这点。”
杨昊然说完自己的狡辩，忐忑不安等待妈妈的回答。
柳若曦沉默了，她知道儿子嗜好，如果瑶瑶同她一样，一定少不了受到儿子的凌辱、折磨，虐待。
但儿子真正的想法她又是知道的，只会偶尔玩一玩，满足他变态的癖好，却不会真的将她这个母亲、妹妹一直囚禁起来。
他有着变态的欲望，却依然有着亲情的温情！
平日里，杨昊然还接受柳若曦的管教，就是证明，乃至于甚至比以往，更加听话！
而代价，就是柳若曦要满足儿子变态的欲望，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成为儿子发泄性欲的玩物。
柳若曦愿意接受这个代价，却无法让女儿瑶瑶也付出这份代价。
沉默良久后，柳若曦叹了一口气，用无法质疑的语气对儿子道：“第一，瑶瑶不情愿，你要随时放她离开，第二，在瑶瑶大学毕业之前，不能让她怀孕，第三……”
说到这里，柳若曦顿了顿，迎着儿子好奇的眼神，脸色微红：“第三……不能让瑶瑶和妈妈一起！”
“妈妈，只要我同意，你就不离开了，对吗？”
杨昊然心中窃喜，看着妈妈迫不及待征求道。
第一，第二条件就不用说，杨昊然觉得要求很合理，就算妈妈不提，瑶瑶想离开，他也不会阻止。
至于第三条，在杨昊然眼里可有可无，因为瑶瑶和妈妈是住在家里的，到时候，气氛到了，就不是妈妈说了算，妈妈就算不情愿也由不得她了。
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妈妈和瑶瑶叠罗汉都有可能，所以杨昊然丝毫不当回事。
瞧着儿子急切的表情，柳若曦也很快意识到了漏洞，脸色板起：“第三条不算，妈妈重新换个条件。”
“唉……妈妈你咋能耍赖？”
杨昊然傻眼了。
“不行吗？现在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
柳若曦眉头微挑：“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我现在就走。”
“愿意，愿意，我亲爱的母亲大人，行，小的都听你的。”
杨昊然连忙扬起讨好的笑脸，握紧了妈妈，生怕妈妈转头就走，到时候他哭都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