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跟了上去,很自然地再次牵住了她那只柔软的小手。这一次,她没有再甩开,反而将我的手捏得更紧了,十指紧紧相扣,再也不愿分开。
我们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在被浓密树荫覆盖的绿道上。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迎面吹来的清风让人舒适而惬意。
走着走着,我开始做起一个奇怪的动作。我一会儿将手掌平举到她的头顶,一会儿又移到自己的胸口前,来回比划着,眉头紧锁。
她终于受不了我这奇怪的模样,侧过头好奇的问我:“在干嘛呢你?”
我放下那只平齐在胸口前的手掌,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提出了一个困扰我好一会的问题:“现在咱俩身高明明差不多啊,为什么刚刚……你可以那么完美地贴在我胸口?”
妈妈的小脸一红,飞快地瞪了我一眼:“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我却是没看懂她的警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逻辑推理中,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哦——我知道了!该不是妈妈你刚刚一直偷偷曲着腿吧?我就说嘛,怎么那么大只的一个人,能那么小鸟依人地缩在我怀里呢?”
妈妈的脚步停了下来,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声音都有些变调:“什……什么?!大只?!”
下一秒,她拧住了我的耳朵。“小澈!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得微微偏着头靠了过去,那张因羞愤而通红的俏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
“而且退一步来说,你难道就不会再长高,长到一米九、两米去吗?”
我赶紧贴靠着她,嘴里连忙讨饶:“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婷婷我错了!”她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指。
我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还是忍不住小声辩解:“你这退一步也退得太远了吧……我现在这身高,放哪儿都算高挑的了,咱们要讲理啊……”
“讲理?”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朝我转过身,双手往腰肢上一叉,那双明亮的眼睛瞪着我,连珠炮似地说道:
“你那么爱讲道理,那你去法院呀!法院会给你做饭吗?法院会陪你吃早餐吗?法院会亲亲你、关心你吗?谈恋爱哪有那么多对错!女朋友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讲理的!”
这次轮到我瞪大了眼睛,我下意识地反驳:“不是……妈,你、你不是法务总监吗?你这么说……合适吗?”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妈妈那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她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委屈地撅了起来,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我心里警铃大作,立刻冲上前去,将她搂进怀里,嘴里开始疯狂地道歉:“我爱你,我爱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婷婷我爱你!”
虽然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但今天的经验告诉我,在这种时候,任何试图讲道理的行为,都是在自寻死路。
妈妈轻轻推开了我的怀抱,拉开了半步的距离。那张俏脸依旧气鼓鼓的。“我也不想长那么高啊!”她抱怨着,声音里带着一股孩子气的委屈。
“高就算了,还……”她的视线向下瞥去,双手有些难为情地在自己那雄伟的胸前比划了一下,“跑步的时候都甩得胸口疼!”
“我明明连甜的饮料都不敢多喝一口,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结果谁知道……这些肉全长到这地方去了!”
她说着,又转过身,有些自暴自弃地用手在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两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哦,还有这里!”
我看着妈妈在我面前,述说着这些常人听来只会羡慕嫉妒的幸福烦恼,忍不住伸出双手,从她身侧绕过去,在她那对被紧紧包裹、因为她的动作而晃荡的丰满上,试探性地向上托了一下。
那惊人的重量和柔软的弹性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
“嗯……确实挺重的。”我由衷地评价道。
我的手掌刚复上,还没来得及揉捏一下,感受这久违的柔软,妈妈就拍掉了我那只正在感受美妙触感的安禄山之爪。
“在外面呢!”她的声音又羞又急“动手动脚的!”
我只好悻悻地收回了双手,但在路过她那浑圆挺翘的蜜臀时,还是忍不住在那惊人的弹性上用力捏了一把。
“还摸!”妈妈转过身,羞恼地瞪着我。
我却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认真地看着她:“只有经过调查,才有发言权。现在,我以事实为依据,郑重承认您刚刚说得对——是挺有肉的。”
“你……”她被我这番歪理气得语塞,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又在我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就这样一路和妈妈打闹拌嘴,我们顺着地图指示,来到了公园内的一家餐厅。
点完餐后,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妈妈从她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开始补妆。
当她掏出口红时,却又犹豫了一下。
我猜想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吃饭了。
这不禁让我好奇地问道:“在吃饭的时候,嘴唇上的口红不会被吃进肚子里吗?它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