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似乎已经这样看了我很久,久到我醒来,她也没有一丝要松手或移开目光的意思。
我的头微微一偏,在黑暗中看到妈妈的脸近在咫尺,目光与她无声地交汇,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似乎被我直视的目光“刺”到,意识到我已经醒来的妈妈,如同被惊吓的小猫般,身体猛地一颤。
她原本紧拥着我的双臂瞬间松开,带着一丝仓皇,快速地转过身去。
柔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我,仿佛试图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单薄而脆弱的背影。
在林雅婷的视角,是一个放荡的淫母勾引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强奸了我,她的儿子。
她身体传来细微而急促的颤抖,那是羞愧,是恐惧,更是对这禁忌之爱无力挣脱的绝望。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醒来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被彻底打破的伦常,唯有逃避,才能将自己锁入一个安全的、暂时没有我的世界里。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触碰到妈妈裸露的背脊她的皮肤依然温热,带着情欲过后的微湿,触手是惊人的细腻润滑。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划过她脊柱的那一刻,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更加清晰的颤栗,从她的肩胛骨传达到我的掌心。
她没有转过身来。相反,我感到她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原本就已紧绷的脊背,此刻肌肉更是一寸寸地收缩,仿佛想要将自己融入床垫,消失在夜色之中。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每一声都带着隐忍的、细微的抽泣。
她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埋进双腿之间,试图将自己包裹进一个无人能够触及的、绝对安全的茧。
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抗拒或推开我的声音。
只是用她全身的肌肉和姿态,无声地抗议着我的接近,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逃避所有可能出现的目光和质问。
我起身下床打开床头灯,我看着仍然深陷在床褥中的妈妈,她如同初生的猫儿般蜷缩着,光洁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在薄薄的被单下若隐若现。
替妈妈盖好被子,我柔声说道:
“妈妈等我一会,我去做点吃的,很快就回来,一定会回来,等我。”
妈妈没有回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手臂里,过了一会才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嗯……”
我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热好,迅速的做好了煎蛋培根三明治装盘回到楼上。
托着冒着热气的牛奶和装有三明治的餐盘,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故作轻松的说:
“我回来了,妈妈有没有想我啊”
妈妈依然蜷缩在被褥里,身子一动不动,发丝随意散落的在整个枕头上,只留给我一个缩成一团的背影。
“小懒猫起床咯,该吃饭了”我只好继续柔声安慰妈妈。
妈妈的身体在我声音响起的一瞬间,轻微地颤了颤。她没有回头。
我只好放下餐盘,侧身坐到床边,床垫因我的重量而轻微下陷。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手,环过妈妈的腰肢,扶着后背,感受到她柔软的胴体。
没有一丝抗拒,妈妈如同一个失去了自我的漂亮布娃娃,顺从地任由我将她从被褥深处抱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著我。
把妈妈的脑袋轻柔地放在我的肩窝,妈妈的手无意识地缠绕上我的腰,指尖轻柔地抠着我腰间的皮肤,透露出极致的依赖。
我拿起冒着热气的牛奶杯,凑到她唇边:“啊,先喝点牛奶润一下小嘴。”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张开了失去血色的唇瓣,任由我将温热的牛奶送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