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感受到我舌尖的轻柔推动,她的胃部在这一刻几乎要痉挛。
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中,一股更加汹涌的、被彻底占有和践踏后的快感,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腰侧,指尖几乎要扣入我的皮肉。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与一丝变态的享受,她只能,也必须,被动地吞咽着我喂给她的,那带着禁忌意味的食物,彻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我。
接下来的时间里,餐盘中的三明治和牛奶,成为了我们之间最私密的连接。
每当妈妈将她那份咬下一小块,或者在我口中完成咀嚼,我便会俯身吻上她柔软而温热的唇。
我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将她含在舌尖温热的食物卷走,或是将自己口中混杂着唾液和食物的混合物,毫不留情地渡回给她。
妈妈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的投喂下,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栗。
那双丹凤眼,从一开始的惊恐与羞耻,渐渐被水雾蒙蔽,最终只剩下一种被彻底驯服后的迷离与顺从。
脸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绯红,从脸颊到颈项,甚至连胸口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她的乳尖因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一直保持着颤抖的挺立,小腹深处更是涌出源源不断的湿热,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牛奶见底,三明治也只剩下残渣,我把餐盘放回床头柜。
她妈妈只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那双修长的手臂,此刻轻柔地、无意识地环绕着我的腰。
她的身体完全软化在我的怀抱中,仿佛失去了骨骼,只剩下我才能支撑的柔软。
妈妈的唇瓣湿漉漉的,带着食物的残余和我唾液的痕迹,双眼空洞而迷离,只剩下对我无尽的依恋。
我轻柔地从她怀里抽出手臂把妈妈放靠在床头,起身拿起餐盘,连带着下午放在电脑桌前的碗筷也一并收拾妥当。
妈妈没有出声挽留,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双迷离的丹凤眼,带着一种近乎空洞的、极致的依恋,一寸不落地跟随着我的身影。
她的身体处于一种颤栗后的疲软状态,胸脯依然剧烈起伏,乳尖因持续的刺激而挺立,小腹深处那股湿热更是从未消退。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酷与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绝对的顺从。
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是我的小猫,我的宠物。
我的任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地操控她最深层的本能。
妈妈就这样以一种被掏空了灵魂的姿态,无力地注视着我忙碌的身影,仿佛我是她此刻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和中心。
我将碗筷下楼拿进厨房,快速清洗完毕,收拾好厨房,又重新回到妈妈的卧室。
妈妈仍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半靠在床头,茫然而空洞地望着我,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她的唇瓣微微张着,泛着诱人的粉色,上面还残留着我渡过去的食物残渣,以及我的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乳尖挺立着如同两颗娇嫩的浆果。
那股属于她成熟胴体的、被情欲彻底浸泡过的馨香,混合著刚刚食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来到床边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妈妈。
妈妈那双迷离的眼珠,追随着我的身影,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
她就像一只被抛弃后又被主人寻回的幼猫,即便浑身赤裸,即便羞耻不堪,也只想用她那双迷离的眼,将我的一切都刻在心底。
妈妈灼热的视线,此刻正无声地宣告她渴望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妈,我们之后就和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