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捧起一只白皙可爱的小脚,妈妈的脚掌在我手中本能地蜷缩得更紧,却没有丝毫挣脱的意图,她温顺地、甚至带着几分羞怯地,任由我摩挲。
将高跟鞋轻轻套上后我直起身,将她平日里冷酷职场女性的象征——那只线条硬朗的黑色手提包——从挂钩上取下,随手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转过头,看着妈妈:“好啦,今天要出门和妈妈逛逛商场哦。”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话语下,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商场?那个人来人往充满了陌生人目光的地方?
那双丹凤眼瞬间睁大,眼底深处极致的羞耻与惊恐如同潮水般涌现,迅速淹没了之前的迷茫与顺从。
她的脸颊上刚刚才稍稍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如同火焰般迅速蔓延开来,从颈项,到胸口,甚至是连衣裙包裹下的身体,都仿佛被架在了火上。
感受着高跟鞋硬实地踩在地板上的感觉,感受着儿子拉着她手的力道,感受着股间不断涌出的湿热。
她想拒绝,想逃离,想将自己重新藏入被窝,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的大脑,在商场这个词汇的刺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儿子绝对服从的本能。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即将被主人带入人群的宠物,满是恐惧,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上。
由于妈妈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开车,我掏出手机打了辆车。
上车后,妈妈僵硬地坐在我旁边,身体绷得笔直,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发白。
高跟鞋下的脚趾,在我看不见的鞋内,无意识地来回摩擦着,股间深处那股湿热,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都在持续地加重。
出租车很快来到商场的门前,我拉着妈妈进入商场。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似乎被眼前人潮涌动的景象刺痛了,妈妈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我紧握着她的手,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她无法后退。
商场内人声鼎沸,音乐声、广播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巨大的漩涡,让她脑子更加混乱。
视线在人群中茫然地游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和不稳。
她的手冰凉而湿润,紧紧地反握着我,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掌心。
那条藕色连衣裙下,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股间的湿意已经蔓延开来,带着一丝黏腻的腥甜。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强行带入喧嚣市集的野兽,眼神里充满了被暴露的羞耻与极度的不安,却又只能将全部的信任与依赖交付给我。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她曾经最喜欢的一个首饰品牌店铺前走了进去。
记忆中她偶尔在这里流连,挑选着当季的新款首饰。
店内的灯光明亮柔和,将柜台里的珠宝映照得熠熠生辉。穿着制服的店员带着职业的微笑,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妈妈的身体在我拉她进入店门的那一刻,再次猛地一僵。
那双丹凤眼瞬间被熟悉的店里耀眼的光芒刺痛,眼底深处,一丝极致的羞耻与不堪几乎要溢出来。
她的脸颊原本就泛着潮红,此刻更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颈项。
她渴望被藏起来,被我一个人占有,而不是这样,在这种光天化白日之下,被我“正常”地带到这里。
我拉着妈妈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冰冷和颤抖,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因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潮湿面颊,以及那双迷茫而充满了哀求的丹凤眼。
我沉吟了一瞬,随即我牵着她,穿过首饰柜台,径直来到了店铺里边的一个墨镜展示柜前。
她像一个被牵引的提线木偶,只是机械地跟着我,显得更加茫然无助。
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墨镜柜台前挑选。
妈妈站在原地,汗水从她裸露的颈项滑下,渗入藕色连衣裙的领口。
她不敢直视任何人,目光低垂,只盯着我脚下大理石地面上的光影。
我拿起一副镜片深邃的黑色墨镜抬手为她戴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额角的皮肤,那一片滚烫,与墨镜镜片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镜一戴上,妈妈脸部大部分表情被遮掩,只剩下那紧抿的唇角,和因极度羞耻而泛红的耳尖。
她那双情感饱满的丹凤眼被彻底隐藏在墨镜后,外界再也无法窥见她此刻眼底深处的痛苦与崩溃。
一瞬间,她那股平日里不容置疑的高冷熟妇威严感,仿佛真的被墨镜唤醒,重新覆盖在她身上。
我满意地看着镜中戴着墨镜的妈妈,她那僵硬的身体,在她被遮掩了眼眸后,似乎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轻笑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嘛。”
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