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玉环辩解，姜妄挥手，一道金光自他掌心绽放，宛如烈阳坠地，直击杨玉环眉心。
金光中似有无数符文流转，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杨玉环终于露出真容，九条雪白狐尾在她身后展开，妖气冲天。
她尖声道：“姜妄！你敢杀我？女娲娘娘不会放过你！”
然而，姜妄只是冷笑，金光瞬间将她笼罩。
九尾狐的元神在金光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嘶吼，却在片刻间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
广场上，风声骤起，带着一丝腥甜的气息，仿佛在诉说这场杀戮的果决。
李世民呆立原地，眼中满是悔恨与愤怒。
他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终究无言。
百官中有人低声抽泣，有人面露惊恐，而百姓们却开始窃窃私语，渐渐转为感激。
他们看向姜妄的目光，从最初的畏惧转为崇敬，仿佛看到了人族的救星。
姜妄却不为所动，目光淡然，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举手之劳。
就在此时，天边传来一阵浩大的气息，八道身影自云端降临，气势恢宏，宛如天地之主。
他们身着古朴长袍，头戴冠冕，身后隐隐有金光龙气环绕，正是三皇五帝。
领头的轩辕黄帝，手持轩辕剑，剑身散发淡淡金光，似能斩断一切因果。
他目光如炬，落在李世民身上，冷声道：“李世民，你为人皇，却被妖狐迷惑，险些毁人族气运，还敢将过错推卸于妖族？”
李世民面如死灰，跪倒在地，颤声道：“朕……朕知错了。”
轩辕黄帝冷哼，剑尖轻抬，指向李世民：“既知错，便去扶桑思过，百年之内，不得踏足中原。”
剑光闪烁，杀意凛然，李世民彻底绝望，颓然低头，再无半分人皇威严。
三皇五帝的目光转向姜妄，齐齐深鞠一躬，声音恭敬：“姜妄道友，感谢你镇压瘟疫、嗜血、诅咒三魔神，护佑人族免于倾覆。”
姜妄摆摆手，语气平静：“我与人族有渊源，此乃分内之事。”
他的目光扫过三皇五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仿佛在诉说某种久远的因果。
这一幕，被长安城无数人目睹。
百姓们低语，百官们震撼，姜妄的身影在他们心中越发高大，隐隐与三皇五帝比肩。
姜妄却似毫不在意，目光微动，落在了人群中一道刺眼的目光上。
那是一个青衣少女，头戴一枚红绣球发饰，眼神复杂，似有惊喜、震撼、怀疑，甚至一丝恨意。
少女察觉到姜妄的目光，迅速低头，混入人群，消失无踪。
姜妄心念微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已洞悉，这少女乃女娲宫侍女青鸾，与天道姻缘有关。
她眼中的恨意，或许因他曾斩杀女娲而起，但他并不在意。
天道姻缘？不过是束缚凡人的枷锁，对他而言，不过一念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