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被猜出来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手指头微微蜷缩了下，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戾气。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可是他到底是没有想到，居然暴露得这么快，这一切根本都不符合他的算计。
“你有一次坦白的机会。”
秦隽扫了他一眼，“把事情说清楚。”
心知逃不掉了，谭斯恒只能认下。
“秦总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呵，最好如此。”
谭斯恒想了想，觉得长篇大论没用，直接简短地描述最好。
“你们现在知道的，是她的身体情况方面，是吗？”
问完，见秦隽不否认，谭斯恒微微一笑。
“那看来你们对她这方面已经很清楚了，想必你们想知道的，就是另一方面了。”
秦隽依旧没有答话，从知道她的病症开始，他的心情便一直很阴郁。
“在我说清楚她的另一方面问题之前，秦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秦隽轻嗤了声，并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谭斯恒不会如此简单地就把事情全部说清楚一样。
“问，但我的耐心不多，如果你不想说清楚，那么我也能自己去查。”
“秦总误会了，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我自然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
谭斯恒笑了笑，“听刚才说清宁已经醒了吧？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这两个问题听得秦隽直蹙起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清宁醒了，秦总如果想知道具体情况，为什么不直接问清宁呢？这应该比问我，更直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