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家餐厅充了会员，已经结过账了，下回你请。”他气势压迫，不像容得商量的语气。
李慕婉乖乖点头，就这么被他安排明白了。
王林不忘提醒，“世交之谊未必可靠，多年不见突然重逢，也许是蓄谋已久也未必。”
“啊？”李慕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些，转念想，应该是在点孙镇伟。
“多谢师兄提点，我会有分寸的。”
王林看着时间差不多，“吃好了吗？”
“好了。”李慕婉等他先起身。
“我送你回家。”
她没有拒绝，点了头，两人来到车库，许立国在车前等了许久，见走前的王林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生，整个人像嗅到八卦的味道。
“王总。”许立国向前问好，歪头去打量身后跟着的李慕婉，“这位是？”
王林拎着钥匙，向他丢过去，“去开车。”
许立国率先开了后座门，两人坐在后座，许立国坐在驾驶位，“王总，我们这是去哪？”
王林：“你家地址。”
李慕婉：“西华里。”
王林：“几栋？”
李慕婉：“十七栋。”
许立国眉毛一挑，心里嘟囔，这也不顺路啊，他家王总什么时候会送女孩回家了？
但看两人的举动，也不像情侣那么亲密，难不成，王林在追求人家？
许立国好奇，“王总，这位女士是咱们项目的对接人吗？长得还怪好看的。”
“项目？”李慕婉说，“我在玉京大学念书，是师兄的学生。”
“师兄，的学生？”许立国怎么听这个身份都觉得奇怪。
王林望向车窗，闭着眼休息。
许立国暗道，原来一直不谈恋爱，是因为喜欢年轻的女大学生？
不过王林也就长李慕婉两岁。
“是王总的学生，那不该喊王教授？怎么喊的师兄啊？”
先前她已经解释过这个问题，果然，但凡得知两人身份的，对师兄这个称呼都有疑问。
李慕婉要解释，还得从高中时期说起，她欲言又止。王林对许立国有些不耐，刘海下的眉心稍皱，“开你的车，再吵，扣你这个月奖金。”
“王总~小的错了。”
“喜欢叫什么都行，现在都流行叫小哥哥小姐姐，喊师兄也没什么稀奇的。”许立国自己找补，也没有人给他搭话。
李慕婉觉得他说话还挺有趣，忍不住偷笑，王林望向车窗的脸，也不自觉挂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