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摇摇头,“我吃过了。你是慢吃吧,我去帮你收拾一下阳台的衣服。”
张一凡也没在意,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
平时都在店子里吃,根本就没这种味道,是不是把柳红叫过来,给自己做饭?那就太自私了吧!而且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听。如果小富婆来了,就不一样了。
花点钱把柳红请过来,一个星期就做一二次饭,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等柳红把阳台上的衣服收拾好,张一凡也吃完了,又喝了碗汤。
“柳红啊,你这手艺,比得上大酒店的名厨。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吃,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家常菜好。”张一凡赞道。
“我现在做的就是家常菜,那些店里的花样,还真弄不来。”柳红从卧室里出来,俯身收拾碗筷的时候,宽松的领口处,又露出一大片光景。
在她全然不知的情况下,骄傲地展示着诱人的风采。
虽然小孩已经停奶了,柳红的胸一点都没有变小。只是多了份坚挺,也许是大的缘故,每次看到柳红走路的时候,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一跳一跳的。
张一凡敢紧把目光移开了,我看电视!看电视!
柳红在厨房里洗完碗,打好包,又把家里的垃圾装好一起带走。张一凡就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离开。
第二天,马俊辉一大早就来了副县长办公室。
“张县长。”马俊辉点头哈腰地挤出丝笑容。
张一凡看也没看,继续自己的工作。马俊辉就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也知道张一凡对自己过去的做法有成见,他就在心里琢磨,如何弃车保帅。
这件事必须得处理,而且要狠,狠得让张一凡觉得舒服,满意了,自己才有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就把刘开山就地免职了,发配到乡镇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他又叫人把柳红那边餐费欠下的费用给清了。而且规定,以后幸福区税务所的人每个星期,至少到柳红餐馆吃三天,钱由税务所统一支付。
他想这个处理结果张一凡应该满意了吧?
可是张一凡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直晾了他整整半个多小时。
直到八点四十,张一凡才抬起头,“是马局长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俊辉听到这话,头就大了,背后一直冒着冷汗。这个张一凡,怎么如此让人压抑呢?莫明其妙紧张,就是以前在封国富书记那里,自己好象也没这么抖过吧?
马俊辉恭恭敬敬地将报告递过去,“这是昨天晚上关于幸福区税务所几个人的处理意见。请您批示。”
张一凡看也没看,直接挡回去,“这是你们税务局的事,你自己觉得怎么处理好就怎么处理,我不干涉。”
汗!马屁又拍到马腿上了。马俊辉一时琢磨不定张一凡的用意,难道他嫌自己处理得不够重?
都说领导的心思最难猜,马俊辉自认为一向能摸准领导的意图,没想到今天却怎么也猜不透张一凡到底想干嘛?
如果说支持封国富,那只是站队错误。而且谁都没有想到封国富会倒得这么快。只是,当他想靠近苏仕民的时候,苏仕民也倒了。
张一凡就像股市中的一匹黑马,横空杀出,势无可挡。
“马局长,你还有事吗?”又过了半晌,张一凡放下手里的笔,很奇怪地看着马俊辉,心道这人是不是有点贱?非得让自己骂几句才甘心?
马俊辉缓过神来,“没……没事了,那我先下去了。”
等他出了张副县长办公室,发现自己的背心都湿透了。
一路上,他就在不停在琢磨,张一凡的真正用意。想来想去,马俊辉就在考虑,晚上是不是该去张一凡家里拜访一下。
只是没有熟悉的人带路,他又不敢冒然打扰。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胡志明的儿子,他不是跟张副县长很熟吗?
对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