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矜听到它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我确定,宫芷绮一回去就会进来这里,那个莫凭白也从这里出来过。”
核桃一贱嗖嗖的声音接着响起:
“你不会背着我们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
“闭上你的狗嘴。”
“诶,我就不,肯定是被我猜中所以气急败坏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流氓。”
“你有病吧,我……”
“别吵,我只是隔绝气息,又不隔音,你们想被那个疯女人发现吗?”
空气终于又重新恢复安静。
暗道深处的喘息声和鞭打声越来越清晰,还有女子声嘶力竭的咒骂:
“你这个毒妇,别碰莫哥哥。”
肆无忌惮的妖娆笑声响彻整片空间,其间夹杂着抑制不住的低吼:
“哈哈哈,莫哥哥?
你知道你家莫哥哥用起来是什么感觉吗,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这短短一段路程她们走了许久。
苏矜矜在偷窥与自小受到的教育之间艰难抉择,最后选择追随本心继续走下去。
是为了做任务,她这样安慰自己。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丝亮光,各种纷乱的声音近在咫尺。
苏矜矜给了它们一个眼神,示意几人噤声,她躲在拐角探头看过去。
内里是个一间屋子大小的密室,里面有两张大床。
靠墙的那张床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女子。
她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着,身上鞭痕遍布,白衣早就被染红,看起来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短。
另一张床上是赤着上身的莫凭白,他身体紧绷着。
坚实精瘦的身躯上遍布深浅不一的鞭痕,此时人正粗喘着,大滴汗水从脸上滚落。
宫芷绮手里握着鲜红的鞭子,站在两张床中间,一脸挑衅地笑看着那白衣女子。
无视她口中怨毒的咒骂,她伸手抚上莫凭白的脸,娇娇笑出声:
“诶呀,郎君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让我为你擦擦。”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方绣满诡异花纹的手帕,笑眼弯弯,丝毫不温柔地摁在血眼猩红的男人脸上,一点一点为他擦去汗珠。
莫凭白死死咬着牙,额头青筋迸起,他忍得很辛苦。
但那手绢中的香气无孔不入,他已经没力气屏息,只能放任它们占据他全部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