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两板白色的药片凑到了我的眼前,几乎快要碰到我的胸口。
随着她这个弯腰的动作,她那件本就低得吓人几乎要将整个胸部都彻底暴露出来的紧身衣领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以及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丰满自身惊人的重量,而更加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向着我的方向彻底地敞开了它所有的也是最致命的……秘密。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再一次,也是更加彻底地,停止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无法从眼前那片波澜壮阔白得晃眼的“人间仙境”上移开分毫。
我看到了……哦,我的老天爷啊,我看到了大半个,不,几乎是完整的一对被那层薄薄的带着诱人光泽的鲜红色弹性布料紧紧包裹着,却又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那层脆弱的束缚,彻底地跳脱出来的……雪白丰乳。
它们是那么的巨大,那么的丰腴,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真实,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它们被那件鲜红色的紧身衣布料,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却又因为自身过于惊人的体积和重量,而呈现出一种几乎要将衣料彻底撑爆的,充满了毁灭性能量的视觉冲击力。
我能清晰地看到它们因为地心引力而微微下垂,形成一种最自然也最诱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巨型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弧度。
我能看到它们上面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肌肤纹理,甚至能看到因为兴奋或者体热而微微泛起的如同三月桃花般娇嫩诱人的淡粉色。
那两团雪白丰满的上半球,因为兰姐这个弯腰的姿势,几乎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道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一切男人理智与灵魂的幽暗乳沟更是触目惊心,引人无限遐想。
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在那两团雪白丰腴的顶端,在那片被汗水微微浸湿,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的肌肤之上,似乎还各有一个颜色比周围肌肤略微深一些的、小小的、如同熟透了的红豆般微微凸起,因为兴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变得有些坚硬的……小葡萄。
这突如其来近在咫尺毫无保留的,充满了极致诱惑与强烈冲击力的“视觉盛宴”,让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向了我的头部,不,更准确地说,是涌向了我身体某个更加下方,也更加……不安分的部位。
我的呼吸都彻底停滞了,心脏像是要从我的胸腔里直接炸开一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与此同时,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也更加复杂的女人香混合着甜腻醉人的酒气,从兰姐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火热胴体之上散发出来,如同无形的带着无数细小倒钩的触手一般,钻入了我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由最香甜的美酒和最柔软的女人身体构成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是那种带着一丝丝野性的麝香和成熟花果芬芳的、极具诱惑力的独特香水味,还有她刚刚喝过的那种名为“落日余晖”的烈酒所特有的醇厚酒香,混合着她口中呼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和微醺醉意的温热气息,像最猛烈最醉人的迷药一般,熏得我头晕目眩,心神荡漾,身体某个我以前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的部位,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裤子彻底撑破的惊人姿态,迅速地、坚硬地、灼热地……站了起来。
兰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此刻身体和心理上的剧烈变化和难以言喻的窘迫(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的,并且非常享受这种将一个纯情懵懂的小男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足以让我血脉偾张、魂飞魄散的弯腰姿势,将那两板白色的药片,轻轻地塞进了我那只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的布满了冷汗的手中。
她那纤长玉指在将药片递给我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或者说是蓄谋已久地,在我那有些汗湿的手心,轻轻地、缓慢地、带着一丝丝挑逗和暗示的意味一划而过。
那微凉滑腻的指尖触感,以及那略带粗糙的指甲边缘刮擦过我敏感掌心的细微刺激,像一股微弱却又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我的手心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小腹处那股原本就已经难以抑制的燥热,更是如同被浇上了一勺滚油一般,猛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也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甜得发腻,媚得入骨,像融化了的最顶级的蜂蜜一般,缓缓地、一字一句地,流淌进我那早已被各种强烈感官刺激冲击得有些迷糊的耳朵里:“这个给你,以后要是来吉庆街,到公安厅找我白兰,请你吃大餐哦~还有这位,”她用那只刚刚“不小心”在我手心划过的玉手,轻轻地向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们的香香大姐姐指了指,“这是我们美丽又能打的李香颖大英雄哦~”
就在兰姐自报名号和香香大姐姐的名字,并进行这番“亲密”举动的时刻,柜台那边的黄毛小子早已经因为兰姐刚才那个故意弯腰,将胸前那两团惊心的景象,几乎是毫无保留地送到我眼前任我“品鉴”的大胆举动震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他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兰姐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雄伟胸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类似于哮喘发作般的夸张抽气声。
然后,他像是突然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内心那股汹涌澎湃的嫉妒之火一般,狠狠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用一种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的语气,对着旁边的老头哀嚎道:“我操。我操。我操。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小子…这小子他妈的何德何能啊。他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还是怎么的。居然能让这种级别的…这种祸国殃民的绝世尤物…对他这么…这么…主动。还…还让他看这个。老天爷啊。你干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我他妈的活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毛都没摸过几根,这小子…这小子才多大啊,就能…就能享受到这种…这种帝王般的待遇。我不服啊。我不服啊。”
那个干瘦老头看着兰姐那熟练而又大胆的,充满了极致诱惑与致命挑逗的动作,以及我那副因为过度刺激而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呆若木鸡的可爱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既欣赏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恨自己已经老了,没有机会再享受这等艳福)的复杂表情。
他咂了咂嘴,用一种充满了“专业”意味的语气,慢悠悠地点评道:“嗯…这个穿红衣服的女娃子…不简单啊…段位实在是太高了…你看她刚才那个弯腰的姿势,那个递药的动作,还有那个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啧啧…这一招一式,都像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媚术啊…专门用来勾引男人,让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为她卖命的…这小子…年纪还小,哪里经得住这等阵仗,怕是连骨头都要被她给弄酥了,以后还不得对她言听计从,让她把自己卖了都还乐呵呵地帮她数钱呢…”
他顿了顿,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又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不过嘛…‘公安厅’?嘿嘿…这个名头…可就有意思了…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正经地方的公安厅里,会有这种…这种打扮得跟要去参加选美大赛,哦不,是比选美大赛的姐儿们还要更加风骚入骨的‘女警官’…看来…这吉庆街的‘公安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怕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是维护治安,实际上…嘿嘿…是专门培养这种…用美色和身体当武器的‘秘密特工’吧…”
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在听到兰姐自报家门说是“公安厅的白兰”时,那双原本因为长时间算账而显得有些迷糊的小眼睛,也是猛地一亮,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了起来。
他知道吉庆街确实有个公安厅。
但是,眼前这两个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他印象中那些穿着刻板制服、不苟言笑的“公安人员”。
她们身上那股子…那股子骚气和邪气,实在是太重了。
他心中疑窦丛生,对她们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和警惕起来。
“难道是…便衣?还是…某个新成立的,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特殊部门的?”张大叔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眼神中闪烁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与算计。
兰姐说话的时候,那两片涂抹着妖娆深红色口红饱满丰润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的性感红唇,几乎就要贴上我的耳朵。
她口中呼出的,带着浓郁酒香和女人体香的温热气息,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喷洒在我的耳廓和脸颊之上,让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浑身上下更是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的鸡皮疙瘩。
说完这句话,兰姐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直起了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惊人韧性与极致诱惑的纤细腰肢。
那两团因为弯腰而几乎要彻底从紧身衣领口满溢出来的巨乳也随之恋恋不舍地,带着令人心悸的微微晃动,缓缓地退回到了那层薄薄的充满了弹性的红色布料之中,只留下那道依旧深不见底,引人无限遐想的乳沟,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欲望深渊,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然后,就在我被这一连串充满了极致诱惑与强烈感官冲击的“甜蜜攻击”弄得晕头转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一般,几乎快要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冰冷的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发软的身体的时候,兰姐又做出了一个更加令我瞠目结舌,也更加让我那颗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小心脏,差点当场就因为过度刺激而彻底停止跳动的……大胆举动。
她先是俏皮地,用她那只涂抹着鲜艳欲滴的鲜红色蔻丹,如同最精致的象牙雕刻艺术品一般的纤长食指指尖,在自己那两片因为刚刚说过话而显得更加饱满水润的红唇之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和暗示的意味,一点而过。
然后,她对着我,这个因为她的出现而彻底陷入了混乱与迷失的九岁小男孩,送出了一个响亮而又风情万种的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