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我的经历吗?”山口阳子灼热的眼睛直盯着李君,“只不过你听完得给我办一件事。”“真的想听,只不过,不知你要我办什么事?”李君说,他的确想知道山口阳子的事,但心中又不踏实。“什么事,只要我办得到。”“很简单”山口阳子说,“你完全可以办到。”“那好吧,只要是我办到的,就行。”在微风中,在鸟儿清脆的鸣叫声,李君静静地听山口阳子的述说。山口阳子是日本仙台人。父母是炼钢工人,家里很清贫。山口阳子自从进入学校大门,成绩就相当好,山口阳子也很懂事,父母也很钟爱她。山口阳子考上东京大学时才十七岁,在当时同类学校中,算得是骄骄者。为了山口阳子上大学,她的父母省吃俭用,除了上班以外,还找些工作来做。但那时正遇日本发生金融危机,货币值极不稳定,她父母为了她上大学负了不少债。山口阳子看到父母为她而心力憔悴,下狠心认真攻读。山口阳子读完大学,获得了硕士,又报考了美国哈佛大学的法学,攻读法学博士。由于山口阳子品学兼优,由日本官方资助到了哈佛大学,前途可谓非常看好。到了哈佛,为了尽快为父母因她读书而负的债,山口阳子在学习之余就到处找工作做。最后,山口阳子在一家洒店干了临时工作——负责打扫酒店的卫生。酒店的经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是个非常猥琐的美国男人——约翰?皮特。约翰?皮特的两只蓝眼是散光,他的目光从高高的鼻梁往两边分开漫延,他看人时就好象没有看人似的,给人一种看别处的错觉。不知怎的,从一进酒店,山口阳子就觉得约翰?皮特的散光眼很怪,老是盯着她不放。山口阳子每当打扫过道、房间卫生时,约翰?皮特经理的散光眼总是笼罩着她,让她很不自在和莫名的不安。一天早上,酒店一个房间的客人刚好下楼,山口阳子就进去打扫房间,她在擦空调的时候,约翰?皮特进来了,他笑嘻嘻的笑着,眼睛似于盯着其他地方(其实十看着她的):“阳子,休息一下吧,何必这么累呢?”“不累,经理。”山口阳子轻轻一笑。“你这样累,我很心疼的。”约翰皮特眼睛依然象盯在别处,但山口阳子知道他是死盯着她,而且想把她吃了。“不累。”山口阳子手不停,“你坐吧,经理。”“我想把你调到财务处当负责人。”约翰?皮特说,“你愿意吗?”“这――好啊!”山口阳子一阵激动,“那就非常感谢您了,经理。”“还没有实现呢?”约翰皮特靠近山口阳子身边,“你听我的吗?”“听——”还不等山口阳子说出口,约翰皮特突然抱着了她,揉搓她柔嫩而坚挺的乳房……山口阳子吓惨了,简直要晕过去。但强烈的愤怒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约翰皮特猛地抱起她,把她压在褥子上。“经理——别——别——你放开我。”山口阳子声嘶力竭地喊,“不要,你放开我,别这样,我还小,我还小……”约翰皮特红了眼:“都十八九岁了,还小?你就听我的嘛,听话,我不会弄痛你的,不会弄痛你的,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太漂亮了。”“我已有男朋友了。”“就是我呀,嘿嘿……”约翰皮特撕开了山口阳子的衣衫,山口阳子一对雪白的双峰忽闪而出。山口阳子挣扎着,叫喊着。约翰皮特又扯下了她的黑色短裙,毛茸茸的大手毫无顾忌地去扯她的内裤……山口阳子惊骇万状,反抗无力,约翰皮特象一座山似的压着她,她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快要死了。“救——命——呀!”“嘿嘿,你叫吧,你叫吧,你不叫我还没兴趣呢?”“救命——救——”约翰皮特带着难闻气味的嘴,堵住了山口阳子红艳艳的香唇……山口阳子双腿不停的拼命地乱蹬,约翰皮特的东西已经贴近了她的禁地。山口阳子一下子绝望了……山口阳子不动了,眼泪象秋雨一样,挟着冰冷滚滚而下……“放开她,畜牲!”一声吼,山口阳子感觉到身上一轻。约翰皮特已倒在一边。一个高大强壮、满脸络肋胡、西装革履,风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屋中。“汤姆布卡教授。”山口阳子一下子踢了约翰皮特一脚,翻了起来奔向中年人,“救救我,汤姆布卡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