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嘛,要是不忙早就找你喝酒去了。&rdo;白昼在他面前一向笑嘻嘻惯了,哪怕薄氏集团的人总说自家老总是个冷门阎罗,可在白昼这儿,薄易就是邻家大哥哥。薄易闻言轻笑,&ldo;行,等你喝酒。&rdo;寒暄两句,白昼切入正题,&ldo;对了,薄易哥,昨天热搜的事儿,是你弄的吧?&rdo;薄易:&ldo;嗯,礼物,喜欢吗?&rdo;白昼笑开,&ldo;哈哈哈我可太喜欢了,你都不知道,今天白昊见到我,脸都快气歪了,说我买热搜,但查我帐面,清清白白的,他再气也没话说了,欸,早知道就该再气他一句:你让你姐给你也买去啊。&rdo;要不是现在每笔资金走向,都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然她早在第一期就开始买热搜了,谁还缺这点儿钱似的。听着她叽叽喳喳说着,薄易也跟着弯了下唇,&ldo;这会儿忙完下班了?&rdo;&ldo;嗯,正开车回家呢。&rdo;白昼一面讲电话,一面将车驶入明屿公馆的车库。&ldo;不跟你说啦,我到家了,等忙完这阵,请你喝酒去。&rdo;&ldo;好。&rdo;薄易应着,挂了电话,回到客厅沙发坐下。&ldo;小易啊,女朋友催你回去了?&rdo;白赫东搁下酒杯,问。薄易拿酒给他再次斟上,&ldo;伯父说笑了,我哪来的女朋友。&rdo;平时寡淡的面上,难得带着几分笑意,和白赫东捧杯,品酒的心情都愉悦了许多。可俩人又好几杯下肚,之前在电话里说到地方了的人,却迟迟未进来,良久,他忍不住轻轻拧眉,问道,&ldo;伯父,闪闪最近都很晚才回来吗?&rdo;&ldo;她啊。&rdo;白赫东抿口酒,有些叹息,&ldo;自从上次跟我吵了一顿后,最近吃早餐连话都懒得跟我说,这些天不是又在忙她那什么新男团吗,回来得越来越晚。&rdo;白赫东话音刚落,管家就过来转告,说接到白昼的电话,今天开会忙得太晚,去朋友住,不回来了。白赫东听完也没说什么,孩子长大了,他也管不住了。薄易压了下眉,静默几秒后,搁下酒杯,站起来告辞,&ldo;今儿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伯父休息,改天再来跟伯父喝酒。&rdo;白赫东对薄易倒是很喜欢,年轻有为,模样好,人品也好,如今就有这般成就,将来薄氏在他手上发展更是不容小觑。薄易告辞出来后,回头看了眼白京王府,嘴角拉成直线,那丫头方才还骗他说回家了。果然是长大了,胆子也越来越大。傅时夜这几天,基本都在录音棚忙到很晚,回到明屿公馆时,已经十二点多。保姆车在门口停下,齐一鸣正给他交接事儿,却看见傅时夜家客厅亮着灯,挑眉问,&ldo;你家怎么亮着灯?谁在啊?&rdo;傅时夜跟着转头,瞧一眼便移开视线,&ldo;没谁,走的时候忘记关了。&rdo;表情淡定,没有丝毫波动。齐一鸣将信将疑,&ldo;是吗?&rdo;傅时夜嗯了声,朝他挥了挥手,&ldo;明天不用来接,我自己开车过去。&rdo;&ldo;行。&rdo;齐一鸣应道,打着呵欠关上门,让司机开车走了。他这几天也却实累得不行,要往常那劲儿,肯定是要跟进去看看的。傅时夜进门,视线便搜寻屋内,一楼虽然开着灯,但却没有人,二楼有电视机播放的声音。换了鞋走上二楼,一眼就看见小客厅的沙发上,白昼抱着抱枕,窝在沙发睡着了。显然洗漱过的,长发还有些湿润,穿着雾霾蓝的睡裙,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腿,好在虽是冬夜,但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睡得还挺沉,似乎最近是真累了。一张小脸洗去铅华,白净又纯真。她的可塑性很强,上妆时能又御又飒,卸妆后的乖巧样子,也能懵懂且纯情,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傅时夜没出声,在她跟前顿下,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稍稍俯身,在女孩儿额头轻轻一吻。然后拿来静音吹风机,动作轻柔地将她尚且湿润的长发吹干。此时的白昼,像洋娃娃一样乖巧又精致,不吵不闹,也不会突然消失。这样真好,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哪儿都不去。aurora,要一直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知道吗?如果你再什么说要离开的话我不会再心软的。次日,白昼醒过来时,整个人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冬日,暖阳,柔软的棉被,睁眼就能看见一张帅气得无可挑剔的脸,侧耳能听见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她昨晚好像在沙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