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人,她虽然没见过,但却是知道有这么号人物的,据说当年是白赫东的秘书,借机上位,还挺有手段,不过,她爸本来也有不少花边新闻,只是,在外面玩归玩,留种是不可能的。所以,白昼虽然对这女人没多诧异,但心底却对那说是她姐妹的年轻女孩感到好奇,刚才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五官神态其实并不相似白昼或者白赫东,反而有些神似眼前这个中年女人的年轻版本。一眼能看出俩人是母女。对于白昼这副淡定又傲慢的态度,方仪显然是有些惊讶的,没料到秦奕心那软绵绵好欺压的性子,能养出个这么个刁钻的闺女儿。&ldo;白昼小姐,说起来我也算是你长辈,没想到白家的千金小姐,这么不懂礼数,传出去也不怕丢脸吗?&rdo;方仪也懒得掩饰自己,她和白昼母女本就不可能和平相处,大家都是明白人。&ldo;唉。&rdo;白昼叹口气,似乎觉得方仪蠢得可笑,不屑挑眉,&ldo;我还真不知道,你算哪门子长辈?再说了,礼数是跟要脸的人讲的,对于不要脸的人,讲什么礼数?&rdo;&ldo;反正那些人连脸都不要了,还懂什么是礼数吗?&rdo;她说着又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ldo;你一定想问,是谁这么不要脸吧?&rdo;&ldo;就是那种当人情妇还想受人尊敬,当了□□还想立牌坊的,你说这种不要脸的人,她怎么好意思说别人不懂礼的?&rdo;老刘原先还担心刚回国的大小姐跟夫人一样要被欺负,这会儿倒是明白过来,当年那能作天作地的小野马,如今更加不可能被人欺负了去。到没料到这个大小姐这么伶牙俐齿,方仪被说得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但面上很是崩得住,到底是大风大浪过来的,能斗倒那么多女人,跟在白赫东身边那么多年,没点心机手段怎么行。&ldo;白昼小姐何必指桑骂槐呢,跟我这种人置气,有损你名门贵女的身份吧。&rdo;方仪的确油滑,干脆自降身份,谁稀罕去争个什么口头高贵,为了实质上的利益,她不在乎受这点屈辱。&ldo;你想多了,我没有指桑骂槐。&rdo;可白昼剑走偏锋,压根儿不在乎什么名媛闺女的风范,为了些虚名束缚自己的本性,实在难受,她笑得灿烂,&ldo;我骂的就是你呀。&rdo;&ldo;是,我给你爸当情妇不要脸,那秦奕心呢,都离婚了还霸在这儿不走,她又要脸了吗&rdo;&ldo;啪!&rdo;方仪扬着嘲讽笑意的脸,被一个清脆的巴掌一扇,偏到了一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白昼,尖细声音刺耳,&ldo;你打我?&rdo;白昼虽然脾气不大好,但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儿,可如果有人说秦奕心的不是,她会立刻竖起满身的刺,在她心里,秦奕心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妈妈,是最爱她的人,谁敢说半句她妈妈的不是,那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是那句,生死看淡,不服就干。&ldo;打你还需要提前预告吗?&rdo;她冷笑,同时也注意到刚才那一巴掌时,在门口停下的汽车声,但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方仪显然也听到身后的汽车声了,心头一紧,一双美眸立马噙着泪水,捂着脸被女儿方如岚扶住,楚楚可怜地看向白昼,&ldo;白昼小姐,我就是听说你回国了,想带如岚来看看你,毕竟你们是亲姐妹啊&rdo;&ldo;你们在做什么?&rdo;随着脚步声走近,一道声音响起,有白老爷子的五分威严。白昼面不改色,傲气依旧,&ldo;甭跟我面前演戏,看着恶心。&rdo;&ldo;别让我在你那张嘴里听到我妈半句不是,听见一次,打一次。你若觉得你那些手段玩的过我的话,尽管试试。&rdo;话是对方仪说的,可眼神是看向那刚下车走过来那人。白赫东一下车,就看见别墅门口那一幕。他家那脾气又野又坏的小公主,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出去,一张漂亮的小脸冷然又傲气。看着被打的人,和她身后跟着的女孩,白赫东微微皱眉,一时心头有些复杂,但他不是二弟白赫楼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拿不准态度,该怎么做他很清楚。虽然方仪那女人他的确喜欢,不过从没想让外面的女人给自己生个什么一儿半女,白氏家风极严,对于血统纯正的要求,颇有以前的守旧思想,有了方如岚完全是个意外,也是方仪瞒着他生下来的,可惜那丫头没有半分像他白赫东,生性柔弱怯懦。白赫东是个重事业的人,虽然多年来对妻子女儿关心不够,但对女儿白昼也没花过多少时间精力陪伴,但却是从小用金钱娇养长大的,无论脾性还是个性,都很像他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