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生的侍卫,那个叫什么天赐的,和吴酸说话的时候,我在边上听了一嘴。”
“吴酸呢?”
“他听到这个消息,脸一变,撒腿就跑了,半个字都没有留下。”
陈漠北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一瞬间,眼神阴沉。
那就更要去看看了!
“去把我的铠甲和大刀拿来!”
刘恕己倒吸一口凉气,怔住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
往日遇着事,不都是隐着,缩着,忍着,今儿个他都暗示成这样了。。。。。。
“还不快去!”
“是!”
刘恕己去得快,来得也快。
陈漠北穿上甲,提起刀,目光看向宁方生,冲他一抱拳。
谢意,都在这一拳之中。
宁方生仍是皱着眉:“侯爷务必小心。”
陈漠北点点头,目光一挪,恰好与卫东君对视。
他没说什么,只淡淡一笑,就立即就把目光落在了陈器身上。
“十二。”
“爹!”
“冬至的事情,你替爹记着。”
爹是怕忘了许尽欢的事情。
陈器连忙点头:“爹,你放心,我一定提醒你。”
陈漠北看着眼前的儿子,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而是突然伸出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到底是。。。。。。长大了。”
“爹。。。。。。”
陈器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人从来都是打他骂他,什么时候揉过他的脑袋,和他这样说话。
一时间,陈器那张落满胡子的脸,仿佛真的长大了几岁。
陈漠北果断收回手:“孙方平,我们走!”
“我送送老爷。”刘恕己惨白着一张脸,抬腿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