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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写进去了呀。”阴衾脸色有些苍白地回答道:“甚至还重复写了好几次,绝对不可能遗漏。”骆绀也蹙眉道:“难道是圣徽发现了?”谁料白琅却摇摇头,深思一番以后,这才慢慢开口道:“她应该没有发现。”她说:“我每次看这些内容的时候,都隔了很远,而她现在又有伤在身,根本发现不了我。”“除此以外,我都是看她第一反应写下来的内容。她之后或许有涂改删减,我都没有再去看。”“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反应。”“所以就算她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有所隐瞒,那也改不了自己的本能习惯。”听白琅一通分析,岳歌妄也跟着点点头,对骆绀解释道:“确实。”她伸出食指,点在宣纸上方,“而且我们的内容能够连贯成句,这也是一大证明。”“如果圣徽真的察觉出了不对劲,那现在的内容应该读都读不懂,甚至可能会出现一个符号对应着几个文字的情况。”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为这次行动定了性,“所以我更倾向于,圣徽也不认识接下来的字。”“不应该呀。”阴衾皱眉,提出自己的疑惑来:“都说汪尧前辈的字是圣徽教的,怎么可能有她不认识的字呢?”元鹊听着,十分厌烦地砸了一下嘴,特别不客气地说道:“真的是,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说给自己的亲信,让他们代代相传不行吗?”骆绀抱着刀,冷静自持地分析:“那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子孙后代会一直坚信现在的信仰呢?”她说:“人是最复杂的生物,难道你忘了吗?”这一句话,叫元鹊成功沉下脸来。他凶狠地盯着骆绀,语气不善:“你是想要暗示谁?”“没有谁。”骆绀依旧是那副模样,甚至于对元鹊的恶意,都没有一点反应。她说:“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眼看着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白琅及时卡了进去,吸引他俩的注意力,“要不然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阴衾和骆绀带着还没有翻译出来的文字,去找江风前辈。他和汪尧都是千年前的人物,或许会知道一点。”只见阴衾和骆绀齐齐点头,表示同意。白琅见此,话头一转,对着岳歌妄和元鹊说道:“我呢,就负责盯着圣徽,看看她有没有搞小动作,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岳歌妄和元鹊异口同声:“好。”“至于你俩……”白琅看了一眼岳歌妄和元鹊,犹豫好半晌,还是说道:“你们可以去翻阅一下汪尧的书间,里面或许有什么线索。”谁料元鹊不乐意起来,“那地方我进都进不去,怎么翻书?”岳歌妄也有些为难道:“我现在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三炷香,这个任务交由我,或许太为难了些。”“唉……”这个问题,确实是白琅疏忽了。只是现在能进竹屋的,除了白琅岳歌妄,就只剩下一个圣徽了。白琅白天要盯着圣徽,晚上要共同商议重要的事情。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左支右绌啊。就在岳歌妄头疼不已的时候,岳歌妄却小声地开口,提供了另一个思路,“既然圣徽已经撕破脸了,那我们也不必要阿琅一直跟在她身边。”她说:“我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叫元鹊过去守着,而阿琅再去书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说的有道理。”白琅才刚刚应下岳歌妄的回答,骆绀却冷不丁地开口道:“既然圣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谋,我们也不用再和她虚与委蛇。”她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询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绑了她?”“对啊!”元鹊拍掌点头,十分赞同骆绀的说法,“就现在实力来说,她远远追不上我们。”“那我们为何还要处处顾忌?”白琅却蹙眉道:“再给她三天时间。”“如果在三天之内,能够把剩余的内容全部翻译出来,那……”看见白琅欲言又止的样子,元鹊眯起了眼,下意识地接上:“你想怎么样?”白琅回望元鹊,狠了狠心,继续道:“三天之后,不管内容有没有被翻译出来,我们都绑了她!”她说:“她是个不稳定因素,留着对我们来说,只会是个祸害。”其余众人齐齐点头,“就这么说定了!”事情谈拢以后,他们也不闲着,都把宣纸拿出来,依葫芦画瓢,把不知道的部分都临摹了去。随后骆绀和阴衾被卷轴驮走,元鹊也带着小青离开了须弥间,甚至岳歌妄都没有留下,也跟着元鹊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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