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浑身酥软地仰躺在梳妆台上,双腿被迫大张,袭裤半褪至膝弯,腿心早已泥泞不堪,随着太子的抽送发出黏腻水声。
每一次顶弄都让她身子跟着耸动,悬在空中的双乳剧烈晃荡,雪白乳浪翻飞,几乎晃出残影。
“嗯……啊……哈啊……”她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唇畔。
那根骇人的巨物仍在她腿间肆虐,狠狠碾过每一寸敏感嫩肉,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逼得她眼前发白。
“殿下……快些……嗯啊……”
她本想说白日行欢容易被人察觉,可汹涌的快感早已侵蚀了理智,只能化作不成调的呜咽。
楚翊肆意享用着她的身子,极致的舒爽让他头皮发麻。
他故意放缓节奏,每当濒临释放便克制地停下,待欲望稍退,又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来,直将她折腾得泣声求饶。
他早想这般狠狠占有她——想将她操得腿软腰酸,终日只能瘫在榻上任他索取。
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交织出满室淫靡。云贵妃又一次被抛上巅峰,浑身战栗着攀向高潮。
她仰头颤栗,两人下体紧密交合,以相同的节奏起伏。太子双手复上那对晃荡的雪乳,掌心拢住颤巍巍的乳尖,肆意揉捏。
雕花窗棂突然被风吹开,凉风灌入寝殿。云贵妃的花穴在冷热交替中剧烈收缩:“外面有人,可能是我的丫鬟回来了……”
“你的丫鬟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楚翊冷笑,五指骤然掐住她雪颈,龙根抵着宫口狠狠一撞,夹得这般紧,天生的淫妇……
呃啊——她仰颈哀吟,乳浪翻腾,汗珠顺着相贴的小腹滚落,在烛光下泛着淫艳水光。
极乐如惊雷炸开。
云贵妃的尖叫生生噎在喉间,腿根泛起濒死般的艳色,花径痉挛如潮涌,偏生那根孽物仍不知餍足地捣弄。
此刻她在太子身下承欢,竟比侍奉圣上时更情动——许是亡国在即的癫狂,许是少年躯体滚烫的生机,又或许……深宫数年寂寞,这副端庄皮囊下,本就藏着一把焚身的欲火。
殿下……啊……殿下……高潮后的宫口仍贪婪吮吸着巨物。
楚翊被绞得青筋暴起,抽离时带出的嫩肉在空中牵出银丝,要化了……肚子里头……在跳……
他掐着她腰肢往死里顶弄:若怀上了,说不定就是下任太子?
胡……胡说……她破碎喘息,太子唯有你……
城破那日,北狄蛮子岂会放过贵妃这身好皮肉?
楚翊腰胯发狠,孽根在红肿花径里翻搅,尝过滋味,说不得又封个阏氏——粗粝指腹碾过她咬破的唇,那时你的种,可不就是新朝太子?
这话……竟是认定了城破之局。
花穴吸吮的力道让楚翊尾椎发麻。精关将溃时他猛地抽身,白浊激射在她痉挛的小腹,浓精顺着宫口张合的缝隙流下。
云贵妃仰颈喘息,乳尖仍因余韵而颤巍巍挺立,红痕遍布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你……太放肆了……若皇上问起这些痕迹……
楚翊低笑,指尖恶意碾过她红肿的乳尖:就说被野狗啃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吐息灼热:毕竟你这身子……最招畜生。
屋外的楚怀瑶不自觉往后退一步,恍惚想起自己承欢时,父皇也是这般掐着她腰,精水在她的肚子中灌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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