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撕开糖果，含在嘴里瞟了布恬一眼。
布恬微笑看她，拉住她一只的小手，等她回答。
小女孩舔了几口糖果，木然地看看布恬，没有答话。
她一根麻花辫可能是玩的时候松开了，头发有些淩乱。
布恬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瑟缩了下。
布恬明白她可能不习惯这种陌生人的爱抚。
可应该是受用的。
“来，姐姐给你扎头发。”
布恬将小女孩散乱的那根辫子上的发圈取下，翘起手指，才发现忘记自己手不方便了。她尴尬地笑笑，小女孩却扭身跑开了。
布恬看了眼套在手腕上的橡皮筋，有点失神。
su注意到她的异常：“怎麽了？”
布恬笑笑：“没什麽。”
她不好跟su说“有点像我小时候”。
小时候她也是见人就板着脸，怕被人看中领养走。
发完糖果，院长送布恬和su出门。
院长五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送她们到门口，恭敬寒暄，满脸笑容反複确认款项的事。
布恬想到李熹院长也是这样。
心里有点发酸。
上了商务车，su说想尽快安排款项，布恬丝毫没有犹豫：“嗯，你安排吧。”
程让突然停下车。
看见前面的宾利，布恬心底无语。
su：“你朋友来接你？”
布恬尴尬笑笑：“嗯。”
程让送su回去，布恬上了齐禹的车。
“你不用这麽跟着我吧？”
“我刚好有空，带你换药去。”
“别找借口。”布恬小声嘀咕了句，“明明是想见我。”
齐禹轻笑一声，布恬转头看他，他又恢複一本正经的表情。
“老婆。”
“又干嘛？”
“你戒指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