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狭长凤眼满是玩味:“你有什麽经验?说来听听。”
“……”布恬撇开头,盯着他手腕的青筋,含糊地答话,“我,经验太多,根本说不完。”
她用余光悄悄瞟他。见他滚了滚喉结,她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燥得慌,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忽然耳旁一热,炙热的气流钻进她耳朵。
“你经验多点也好,正好教教我。”
布恬抿着唇,绷直身体,控制不住心跳和呼吸。
“可我……”现在没兴趣。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有兴趣。
可是她就是不想见他一副“得逞”的嘴脸。
要不,干脆……关灯好了。
关了灯,见不到他得意的表情,她也许能放得开些。
布恬琢磨着怎麽“使唤”齐禹去关灯,可齐禹却笑笑,手掌覆在她头顶,胡乱地搓了把,原本淩乱的头发更加乱了。
气氛突然松懈下来。
布恬轻轻吐了口气。
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这人,只是在逗她?
她从床上爬起,齐禹却环过她胳膊,将她带着躺回床上,床垫猛地震蕩了下。
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发难,齐禹却把头埋在她耳后,淩乱的发间。
“给我抱抱就好。”
轻忽的声音溜进她的耳朵,耳膜痒得她浑身跟着抖了下。耳后颈侧的温热气息却令她无法动弹。
她心里不禁嘀咕……
真是只是抱抱?
“现在,真好。”齐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布恬愣愣。
不明白他怎麽说了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
她突然感觉他情绪有些怪怪的。
“我在泰兰德看见你,就想带你回来。可是那次你却跑了。你知道吗,那场火,真的吓到我了,以后……不可以再跑了。”
“啊?”
布恬愣愣,不明白他现在提这个事情做什麽。
况且她就算在那场火里,也不见得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