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操场上，这四个人显得格外异常。
围在一起，一会笑，一会摇头，一会叹气。
但其他人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他们早就习惯这几个人的德性了。
人群中，只有凌焕没有收回目光。
过去的两年，他都在无人处这样注视着陆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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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都起来吧，一会体育老师该过来了。”陆添思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草。
杨然然看陆添思心情依旧很差，想了想，出言安慰道：“看开点，可能凌焕现在也难受着呢。”
陆添思：“？”
杨然然拍拍他的肩膀，“你以为凌焕就不煎熬，你们俩谁都不待见谁，他这会能好受？”
诶？
对！杨然然说得有道理！
陆添思瞪大了眼睛，对杨然然竖起了大拇指，“有被安慰到，不愧是我们几个里面智商最高的。”
杨然然含蓄一笑，“过奖过奖。”
被踩二捧一的严曲和陈旭阳嘴角同时抽搐。
一想到凌焕此时也备受煎熬，陆添思心里竟然没那么难受了。
他大步往前，又乐呵的搭上严曲的肩膀。
其他三人见陆添思心情转好，也都跟着傻乐，往篮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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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然然口中同样“煎熬”的凌焕正缓缓收回目光。
嗯，确实挺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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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陆添思昏昏欲睡，他握着一支笔，脑袋摇摇晃晃。
就这样摇晃了十几个回合，他终于扛不住了，不负众望的睡着了。
等陆添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放学了。
他突然惊醒，却发现凌焕不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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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添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不着急走，准备继续趴下去补几分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