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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是……”赫连允认真问道,指了指自己惨遭嫌弃的佩刀:“怎么不用它?”“太大。”周檀嘴巴一张,胡话又来了,但赫连允半点没听出来别的意思,只是低了头去翻新摞上来的册子。玛霓一头趴下去,又恢复了蛙跳的姿势,四肢奇奇怪怪地折在一起,用手肘撑着地,长指甲在地上刮来刮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他的指甲尖而且长,但保养得很好,圆润的竹节似的,还发着绿。周檀盯他,没再言语,他心里不是没有火气,但过一会退潮一样退回去了,剩下丁点泛着酸意的涩,从胃腔一路走到胸口去了。玛霓咯吱咯吱半晌,额头上拉出几道沟壑,抬头惊道:“动,动了?!”周檀疾走几步去看,玛霓用指甲画出一团零散的线球似的盘,周檀垂眼不语,却松了口气,像是托住了胸口里即将坠落的碎石。“曼陀罗……”他转头问话:“大萨满也不知晓,不能过量么?”帐子里早些日子,浓香天天飘得烧火一样,呛都能呛人半死,周檀盯得玛霓背脊发凉,灵童挠挠头,眼看又要撅过去,乖巧地收起四肢,坐成一团,回应地看着他。骂是骂不出来了,周檀捂了捂额头,心力交瘁两眼红:“改日他回来了,记得告诉我。”“好嘞!”玛霓激动回答道:“他头一冒出来,可不来告知郎君嘛。”——金矿里停下了一轮响,生铁扇叶慢慢地闭合了,巡逻的队士们佩剑拖地,刺刺拉拉地响了一圈又一圈。窸窸窣窣,洞壁竟然动弹起来了,碎屑缓缓滑落,皮子一样,揭下来活动着的黑影。黑影一道道,浓黑色,慢慢排成一列,在甬道中蠕动起来。跟在队伍末尾的书生听见了什么,他举起火烛,回头扫视,只看见静默如初的洞壁。“罗书生,看什么呢?”“听见有声音。”罗书生答道。“荒山野岭,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来这儿啊。走了,别疑神疑鬼了。大君都来看过几趟了,能出什么事儿来。”他听了又听,没再发现什么动静,于是握紧了手里取暖的汤婆子,亦步亦趋走出去了。周檀翻了个身,没什么睡意,他心里挂着事儿,陀螺似的从东滚到西,赫连允的灯还点着,屏风上挂着新裁的衣。周檀又从西头滚到东头,一拍床榻坐起身来,夹着自己的枕头往外去了。灯火不算很明亮,赫连允顿了笔,一抬头就看见桌子前气鼓鼓蹲了个河豚,他发笑:“怎么了?”周檀抱着枕头,蹲着喝完了半杯水,这只河豚还开始喷水了:“大萨满何时回来?”天尽处,所谓的修仙地,大萨满一年要去上三四趟,入春了要去,夏季里要去,遇见难事要去思过,遇见好事又要去祈福。这趟倒也不知道是面壁思过还是告慰先祖,反正人是一溜烟没影了。“至少半月吧,怎么了?”“想套他麻袋。”作者有话说:突然发现加上审核的时间,看到的时候已经是12点以后了,以后尽量早一些!一开始打字就觉得自己脑袋空空。非常感谢——、溃蚁穴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冲溃的矿山。麻袋是没办法套得了了,但周檀有的是稀奇古怪的歪心思,他洋洋洒洒大笔一挥,先礼貌地问候了大萨满的身体近况,紧接着罗列罪状一样,先问开过什么药开过多少药,再问什么时候能拨冗回来一趟,好当面聊聊。措辞十分礼貌,甚至风雅,但写字的人呲牙咧嘴,哼哧哼哧涨红了脸。笔墨一点点滴下来,晕开一团痕迹,周檀想了想,该问的问完了,于是把纸条卷成一条细细的卷来,嘴里打了个呼哨,唤来了尾巴尖还滴着水的长生金。长生金跳上桌板,乖巧抬起一只脚爪,它身上滴水,在桌巾上踩出两道印痕来。对于送信件的新增业务,它是日渐熟练起来了,每天翅膀一掀,东去西来飞得不亦乐乎。纸卷缠在它的脚爪上,小小的一条,它两翅一扇,扇出来几滴没干的水滴,像个墨点一样越过窗口,融进旷阔发黑的天色里了。周檀不学河豚了,腮帮子没再鼓起来。他左思右想,眼睛一直盯着人看,赫连允被他盯到坐不住,搁掉笔问:“你,怎么?”“不该这样。”周檀说道。这世上好像没什么该不该的事儿,世道有它自己脱缰的想法,不是什么有借有还的直白的交易。赫连允圈住最后一张邸报,落笔轻声说:“没什么事了,这几月来,已经不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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