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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琼看了半晌,想要略过他说的梦话,可徐夙隔了一段时间便会喃喃一句,反复了好几遍,就像是困在梦魇中怎么都无法抽离。汗巾落下,露出他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头,汗水从额间滑落。幽微的月光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好似很绝望。她站起身子,点亮了蜡烛。可烛光晕开时,陷于噩梦中的人也并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亮起的光衬得他更加虚弱。蜡烛被放在一边,光离得远了点,烛下阴影扩散,而他仿佛永远就都待在阴影下,一遍一遍地说着什么。这么重复了几次之后,她不忍心地站了起来,慢慢把头凑了过去。直到将耳朵凑到他唇边,元琼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了。他的声音掺杂丝丝缕缕的苦楚:“小枝,哥哥错了。”元琼呆呆地直起身子,又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弯下腰又听了一遍。“……哥哥错了。”没听错,徐夙在认错。小枝。应该就是他的妹妹。元琼再一次想起,他曾经说是他亲手杀死了他的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如他所说吗?如果不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这么说?或许曲析知道。但是这种事徐夙自己不愿意说,曲析自然也不会告诉她。那个不清醒的人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稍响了些,“错了”两个字尤为清晰,让元琼愣了神。她见多了徐夙清醒时的高傲不羁,还是夙怨而这样一个一心想死的人,却会为……又过了一日。晋国郊外别院的另一边。沈斯阙捏着一枚棋子,一人琢磨着面前棋盘上的落子。一盘死局。他狠狠地把手里的棋子甩了出去,而后整盘棋子都被大力拂在地上,散了个七零八落。站在一旁的侍卫看了,急忙蹲下身子去拾。他观察着沈斯阙的脸色:“殿下可是为那元琼公主的事而烦心?”沈斯阙表情阴狠地转过头:“孤的心思你也敢猜?”侍卫一听立刻低头:“属下不敢。”沈斯阙冷哼了一声,磨了磨后槽牙:“赵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派了个小丫头片子过来,还屡次坏孤的事情。本想借着柳月茹那蠢东西的手收拾了她,倒忘了还有个徐夙。”侍卫埋头把棋子都捡了起来,边摆边问:“殿下似是对徐夙的敌意一直很强,是因为怀疑当年三皇子的事情与他有关吗?”问出口后,那侍卫又觉得不对,这位殿下对徐夙的敌意,是从许多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开始了。沈斯阙微微眯眼。他不喜欢太聪明的人,这种有点蠢的正好。“有什么可怀疑的,当年沈迹的死也就父皇那老东西以为真是秦国干的,孤倒不信赵国一点都没掺和,”他不屑地说道,“不过沈迹就是个自负的东西,当年还妄想去拉拢秦国与孤争皇位,不管谁解决了他,都正合孤的意。”侍卫不明白:“那为何……?”沈斯阙睨他:“你难道就不觉得徐夙像极了一个人吗?”侍卫惊讶地长大了口,面上又带着难以置信。他知道沈斯阙说的是谁,因为他也这么想过,可又觉得太过荒唐:“可是徐诉已经死了啊,当年属下跟在您身后,也是亲眼看到的。”沈斯阙舌尖舔过嘴角:“管他是徐诉还是徐夙,孤看不惯的人,都别想好过。他不是心疼那赵国公主吗?孤偏不如他意。”他最讨厌徐夙那副万事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这种低他一头的人,有什么资格傲慢?沈斯阙再次拿起一枚棋子,两根手指格外用力。既然抓住了人的软肋,就要狠狠地捏。-混沌之中,四周皆是弥天大雾,视物不清。徐夙带着残存的意识环顾四周,只有茫茫一片。他在大雾之中警惕地走了两步,突然走到了徐府。明明已到深夜,徐府仍是灯火通明的,寒冷的冬夜里传出一个小姑娘银铃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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