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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阙微愣,随即眼中露出了极为浓重的敌意。他周身戾气外泄,目色阴晦:“徐正卿,你是孤见过胆子最大的人。身在晋国,从没有一个臣子敢对孤这样说话。”这样的情绪,徐夙很是熟悉。这位晋国太子五年前初次听见他的名字时,对他便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藐视。而且这个人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立于高处,肆无忌惮地恐吓对方。正如现在这样。气氛有些许冻结,莫名陷入了一个无法收场的境地。徐夙眼皮轻掀,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了。“徐正卿这个样子,别人该说我们赵国没有规矩了。”这话不是在场的人说的,而是出自一个明亮的女声。那声音含笑,还带着些许娇俏。徐夙转过头去。白雪皑皑中,小公主一脚深一脚浅地朝他走来。她站定与他的面前,很有公主风范地笑了:“太子殿下又没说错,你一个臣子单独前来像什么样子?所以——”小公主故意拉长尾调。“——还是我带你进去吧。”找他(捉虫)所以我才喜欢你这个赵小……随行而来的马车在几个人的身边缓缓停下,却并没有走。沈斯阙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黑眸深不见底。他从她的话中推出:“你是赵国的元琼公主?”元琼看到沈斯阙的第一眼便是不喜的。如果要把他比作一种动物,那应该就是乌鸦,通体乌黑,看一眼就是不详的感觉。他的阴沉是不需要人特意感受的,光是站在这个人的边上,就会体会到一种很强的、让人极为不适的压迫感。仿佛下一刻这个人就会将靠近他的人吞吃入腹。可她却不觉得恐惧。只是收起了往常的跳脱,得体地笑着:“正是,路上有事耽搁,才来晚了。”徐夙侧头看她,眸色闪烁。一个人经历的所有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反映在这个人的身上。那个平日里活泼娇俏的小姑娘,此时说起话来竟然颇有一国之主的风范。小公主离开他的两年间,脚下走过的那些路、见过的那些人事物都不是假的。而他就这样,错过了她长大的过程。沈斯阙也同样上下打量了元琼一番。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是一个娇弱的女子。他没有给她面子:“赵国竟是请了一介女流来参加我们晋国的大宴。”话音刚落,徐夙敛眉转过头,目色冷冽异常。他对上说话人的眼,浅瞳像被水洗过般更加冷漠,与沈斯阙再度陷入隐隐对峙的局面。无人可说她一句不好。徐夙再度看向身旁的小公主,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应当是要生气的。只要她一个眼神,他便可做她的臣,将她捧起。出乎他意料的是,她还是维持着体面。那双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徐夙嘴角微抿,猜到了什么。也就在此时,马车上小窗的帘子被掀开。车上竟是还有一个人。泡沫掀帘之人是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她的发髻和妆容都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庄严而雅致。“殿下,不可如此说。”那女子说道。沈斯阙似是没料到车上的人会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讶。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柳月茹捏了捏拳,用极轻的声音愤愤地嘟囔:“长公主!这赵国公主竟然还能将长公主请来!”中年女人从车上走下,停在了沈斯阙的身前:“女子又如何?我晋国请的是各国皇室,那便无分男女。此乃赵国公主,你怎可如此无礼。”沈斯阙眼中闪过被压制的寒光。那不知收敛的人此时却是对着女子恭敬道:“姑母说得是。”当着众人的面,中年女子此番教训无疑重重拂了沈斯阙的面子。看着这位晋国太子忍住不发的样子,元琼暗自偷笑。那女子也不再多说,而是转向了元琼。方才还有些肃穆的女子竟对她柔和了表情:“今日是我们殿下说错了话,我替他赔礼。”元琼忙正色道:“这怎么敢,元琼还是搭了长公主的马车前来的。”中年女人却是不以为意:“那日夜游多亏了你救了小儿,当时未能报答。今日恰巧在府前遇见你,才知你竟是赵国公主,于情于理送你前来都没什么好客气的。”元琼对她笑了笑。今日遇见,自然不是巧遇。这个中年女人,在场的人都认识。她就是那日看天女散花时没能拉住自己孩子的那位母亲。本来元琼是不知道的,直到那日在客栈里听到有人议论夜市上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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