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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她考虑的速度,她觉得徐夙走得更慢,过一座桥走出了跨越漫漫长路的感觉。本是后他们上桥的一对老夫妇都从他们身后走到了他们边上。老妇人看似很是喜爱他们,对元琼笑了一下,而后又转头看自己的那口子:“你看看人家小夫妻多有情调,郎才女貌的还那么恩爱,你怎么不知道背我过个桥呢。”那爷爷佝偻着背,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你这老婆子,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背了你多少次了,现在怎么是背不动啦。”听着自家老伴的话,老太太跟笑起来竟还有少女的娇羞模样,历经岁月亦不见老。元琼才回了个笑容,随即听到后面的话脸倏地一红。而不知怎么,本要把元琼放下的徐夙也没了后面的动作。感受到背上的小人搭在他肩上的手僵了一下,他仍是背着她,慢条斯理地低声重复:“公主,有人说我们是夫妻。”那话平平淡淡的,但元琼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话里带着笑意。她咬了咬下唇,好像示威一般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要他不许跟着瞎说。夫妻吗?刚喜欢他的时候,这两个字她连想都没想过。只觉得他是比自己还要高高在上的人,比天上的月亮还高还远,怎么抓都抓不到。那时候她只要能和他靠近这么一点点,都可以开心好久好久。未曾想过有一日这么一个人会背着自己过桥。她在他背上偷偷笑了两声,竟然也没去纠正那老妇人的话。老妇人把他们两个说悄悄话和来回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全然当作了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像看自家孩子一样,笑得眼睛都没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算很大,那对老夫妻打了伞,牵着手一步步往家里挪去,走之前还和他们挥了挥手,要他们赶紧回家。即便是小雨,淋得久了也还是难受的。下了桥,有人在摆摊卖伞,徐夙索性买了一把。小商贩最喜欢在下雨时给没伞的人卖伞,一把破竹伞也能卖出个好价钱。元琼撑开了那把伞,小的不行,遮一个人顶多了。“徐夙,你真不把我放下来?你不累吗?”问是这么问,其实她是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重啊?虽然她才不重,但是背这么久,万一呢?现在还打了一把伞,岂不是显得她更重了。徐夙却没这打算:“这伞这么小,臣背着公主还能遮一点,并排走谁都遮不住了。”“那我们再买一把不就好了?”“已经走远了,太麻烦了。”元琼回头看了看,远吗?也还好吧。说来这破伞当真是遮前不遮后,遮后不遮前。走了一路,元琼对手上的伞意见极大,被徐夙背着也没见得能挡住两个人,她要遮到他的话,自己后背就都被风带来的细雨打湿了,难受得很。好在她这个姿势没多久,前面的人就让她把伞尽量往后一点,不要挡着他的视线。虽然她觉得这伞统共就这么点大,能怎么挡人。但既然徐夙这么说了,她便心安理得地把伞移到了后面,把自己遮了个严实。雨珠子落在伞上,像丝线一般从伞面上滑落,接连滴在徐夙在伞外的手臂和手上。元琼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肩,其实还好,都没太湿。她垂下头,就是袖子湿透了。“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吧,黏着不舒服。”徐夙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把伞柄夹在另一只手肘间,撩起了他的袖子。转瞬间,她猛然停下了手,一动不动。从未想过,从前那个说着“权臣无情”的人,此刻手腕上满是红线,一转又一转。在这冲刷一切的雨幕中无比显眼,偏执如斯。愿望(二合一)一望笑佳人,二望笑故……渐大的雨滴在她的眼睫,打在他的肩头,却没能缓解两人干涩的动作。“公主,伞要掉了。”徐夙出声提醒。“啊,哦,好。”她木木地应道,急忙放下手,去扶另一只手上歪倒的伞,眼睛却没能移开。红线。那么多。“徐夙。”她轻轻喊。“嗯。”他应道。“徐夙!”她嘴边漾开了笑意。“嗯?”他不自觉地跟着她弯了唇。“你有没有听说过,有的人能看到别人手腕上的线,如果是红线的话,就说明那个人很喜欢她。”她咧着嘴,天方夜谭一般的话说得像个有趣的故事。“臣没有。”他答得波澜不惊。元琼捂嘴笑了笑,他当然没有。他肯定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有这样的本事,就在刚刚看见了他有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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