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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父皇和母后都不同意,她却觉得只要他们两个是心意相通的就可以了。可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岂不是又成了个小丑?他和她近距离面对面,却没有任何要开口的意思。元琼摸了摸腰间他送的护身符,自嘲地笑了一声。“你说得没错,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要保护好自己。”徐夙仍是安安静静的,就像一个永远置身事外的人。就连此刻那双仿若盖着灰尘的双眼,在她的眼里,都那么傲慢。池培元的尸体还躺在徐夙的后面。元琼失望地绕开徐夙,她要去拔下她的匕首。那把没有血肉、能够保护自己的匕首。日头一点点移动,山洞中有了一丝亮。元琼的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可心里的沉闷却怎么都挥散不去。她才想要蹲下时,却突然看到池培元动了动。有银光闪过。光很细微,一瞬便隐匿与照进来的日光中。地上的人丑陋地瞪着他们,猛地抽出手。一支指节大小的银镖朝两人而来。“小心!”她本能地把徐夙推开。银镖在她的手上划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冷白的皮下青紫色的血管凸起,徐夙的脸阴沉了下来。洞中的枯叶被人无情踩碎,再下一步,他的脚落在了池培元的脖子上。地上的人眼眶眦裂,痛苦的惨叫划破天际。徐夙对着那个从喑哑到窒息的人:“你怎么敢动我的人?嗯?”想起池培元说起二哥的事情,元琼回过神,急急道:“留他一条命——”可是“喀哒”一声,池培元的脖子已被踩断。-元琛带着侍卫去找南边沿路找她还没有回来,俪姬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原与筝便也陪着她一起去找了。当元琼回到云一观的时候,只有赵王一个人在。元琼看着他走来,手突然不知该往哪儿放。赵王脸色铁青,见她满身是血,略带沧桑的手上下动了动:“元琼,怎么搞成这样的?”元琼动了动嘴,有片刻的犹豫。此刻她竟然不知道,她的父皇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试探自己是否知道了什么?她勉强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父皇,元琼没事。”赵王还是那副关切的面孔:“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张慈祥的面孔一如既往。即便出走前她知道了父皇做过的那些糊涂事,她却始终说服自己,父皇只是一时糊涂。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自主地在心里希望他是个好人。可是,下一刻,她听到他状似无意地问道:“那后山那尸体是怎么回事,宝瑞怎么会在那里的?可是你们看见了什么?”在那双老迈而浑浊的眼中,芒刺一闪而过。让元琼的心沉了一分。徐夙的眼神缓慢地从她身上拂过。昨日见到那个大夫的时候,他便觉得那个人不太对劲。再到今日看见他躺在血泊中时,他的思绪依旧被占满,没有来得及去细想。小道上有一地尸体。而其中一个人,他认识。那人叫做裕同,是个孤儿。多年前赵国瘟疫爆发时,他倒在乌烟瘴气的破庙中,是曲析把他救起来的。再后来,听说他去了应毕时手下。现在看来,赵王这是动手了。而小公主怕是都知道了。君王多是无情,他从不意外。可这个人,不只是君王,还是她的父亲。徐夙向前走了一步,弯腰作揖,想要至少为她粉饰住这表面的平和。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她惊恐地哭出了声。他起身,侧目看去。小公主簌簌落泪:“父皇说什么,宝瑞……宝瑞她死了?”眼泪是真的,惊恐却是假的。她颤声解释来龙去脉:“元琼清晨去柴房的时候听到后山的小道上有奇怪的声音,所以便让宝瑞陪我下去看了看,谁曾想没走几步便见到地上躺了一地死人。再后来……再后来元琼便失去了意识……醒来后才知道这些竟都是池培元池大人干的!”惧色和疑惑混杂,她喃喃自语着不懂池大人为何要这么做。那模样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赵王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罢了,这些事和你没什么关系,父皇都会处理的。”元琼眼角带泪,可怜地点了点头。此时,俪姬和原与筝也回来了。俪姬追着元琼好一顿看,又哭又骂:“你怎么这么不让本宫省心?出去不知道带几个人跟着吗?伤到哪儿了没有?啊?”元琼把受伤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母后,真好啊。她肿着眼睛摇了摇头,安抚地说道:“元琼没有受伤,就是哭得多了,眼睛好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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