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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的身子僵了僵:“你说什么?”听到现在,那些说不出的情绪早已搅乱了元琼的脑子。可是有一件事,她还是清楚的:“照你这逻辑,你帮了徐正卿,所以作为回报,他就得接受你的心意?哪有这种霸王道理?”沈鸢声音更响了些:“偌大的晋国,只有我站在他这里,他凭什么不喜欢我!”元琼喝了一口面前的茶,被讨厌的苦味冲了味蕾。她瘪着嘴把茶杯推开,对沈鸢说道:“你不问问我是不是喜欢喝茶,就非要找我喝茶。我明明告诉你,徐正卿最讨厌别人喊他的字,可你还是这么喊了。你喜欢徐正卿,就觉得他也必须要喜欢你,你不觉得这样很讨人厌吗?”说完元琼又有点后悔,不应该说讨人厌的。是自私。这个词更贴切一点。似是觉得听到了什么十分荒唐的话,沈鸢尖声叫道:“你懂什么!他和你皇兄回赵国那日,我的皇兄派了多少精兵想要置他们于死地,是我把本该用在他们身上的迷药掉了包,用在了那些晋国士兵的身上。是我救了息语的命!”说话间,她逐渐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眼睛又瞪大了几分:“他怎么能死在别人的手上呢?他只能和我一起死!”这样的占有欲仿佛能把所有不相干的人烧成灰烬。元琼被她这样子吓到,身子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这时她才想起沈鸢刚来那日,哥哥就要她离晋国的这个四公主远一点。那时她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才是真的无比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鸢和元琼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及一尺。元琼对这么近的距离感到强烈地不适,她索性站起身来:“我累了,不想和你聊了,你赶紧回去——”她话未说完,手腕竟被沈鸢一把抓住。沈鸢的劲奇大无比:“我这么喜欢他,他却从来拒我于千里。可他竟然会给你送护身符,给你送簪子!”那一瞬间,她看见沈鸢手上的黑线野蛮生长,细密而恐怖。像被烫了一下,元琼挥手狠狠地甩开沈鸢。她不知道沈鸢怎么会知道徐夙送她簪子的事情,但是她只觉得不能再和沈鸢继续说下去了。好不容易甩开沈鸢,元琼由于惯性向后退了两步,被一旁的宝瑞手忙脚乱地扶住。成月殿外好似有人请见。但并无人注意殿门口的动静。因为殿中骚乱再起,沈鸢就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拔下头上的簪子再一次猛扑向元琼。疯狂又极端,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元琼背后是墙,无处可逃。她躲闪不及,背过身去拉着宝瑞往下蹲。她紧紧地闭起眼睛,小脸苍白而毫无血色,似乎回到了八岁那年掉入冰窟窿中最无助的时候。可她并没有体会到想象中的痛苦。再度抬起头时,她又见到了那时救起她的人。是徐夙。徐夙带进了屋外的几分寒意,那寒意却不及他眼中分毫。他一动不动地挡在她的身前,一只手握住了沈鸢刺向她的簪子。顺着簪子和他的手,有血珠一滴滴滑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冷漠地看着沈鸢,一字一句地说道:“沈鸢,你不该惹我的。”靠近“公主与其他公主,不一样。”(……簪子狠狠地划过徐夙的掌心,血色的花在地上一朵朵绽开。沈鸢猛地一颤,松开了手。簪子被徐夙丢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盯着沈鸢,眼中透着阴鸷:“从没人敢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杀了晋国士兵后亲自雇刺客刺杀太子和我,现在竟又来行刺我赵国公主。”沈鸢眼中闪过一丝被揭穿的慌张,却又像是达到了目的一般:“如果我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在我身上放这么多心思,怎么会在我来了赵国的这几日不时来找我,又怎么会在今晚特意进宫……”可她还未来得及说完,那张混着爱意与怨怼的脸便因痛苦先变了形。徐夙周身戾气逼人,掐着沈鸢的喉咙抵向墙角。那只手甚至比方才握住簪子时还要用力,他手上的猩红染上她冷白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沈鸢呼吸困难,只能瞪着眼睛死死抓着徐夙的手。深情与恨意交织之中,她却忽而笑了,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偏执又疯魔。元琼被宝瑞扶着站起来,从零零碎碎的话语中拼凑出赵元琛和徐夙之前从晋国回到赵国的路上发生的事。看着眼前沈鸢的样子,她身上一阵发毛:“什么…意思…?”徐夙瞥了一眼她苍白的小脸,手下微微松了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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