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唇来到她的胸前,准备再次品尝极品美味时,
“我恨你!我恨死你!”悲伤到极点的女孩崩溃出声。
“没关系,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恨我”,陆进轻扯嘴角,俯身吻上女孩美妙嫩乳。
女孩在他身下早已无力挣扎,云发凌乱,衣衫不整,娇嫩身体裸-露了一大半。
“陆进,我恨你”她动也不动,只无神的望着无边暗夜轻轻开口,任他叹息着用手指勾下她的身上的最后遮蔽。
“天底下最可怕的痛苦我早就尝尽了””女孩仰躺在柔软大床上,流着泪喃喃出声,
她的神情,凄伤欲绝。却让搂着她的细腰,正准备一举冲入身下娇软,享受极致欢愉的男人突然暴怒了起来!
他猛地抬头,俊脸扭曲,倏地伸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咬牙开口:
“你有我痛苦?你知不知道我——”
“孩子,陆进,你有一个孩子”,女孩闭上双眼,低喃出声,任那无尽泪水自眼角汹涌流出。
她没力气挣扎了,她好累。
曾经强制压下的回忆因他的出现翻涌而起。
她曾亲身感觉到那个小生命在她身体内逐渐长大,它曾在她手掌之下乖巧游动。
医院里,那撕裂般的疼痛,婴孩滑出身体时的解脱,那声响亮的哭喊,那粉粉的小肉团
五年了。
那么疼痛的记忆,折磨着她,却也在那些孤独日子里陪伴着她。
但这种痛苦,不应该让她独自承受。
“你说什么?”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将女孩的声音变得微弱无声,但在陆进的耳中,刚才那声呢喃低语却犹如响在耳边的一声炸雷,震得他脑门嗡嗡作响!
陆进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一种无可抑止的惊惶所震动。
“你刚才说什么?”
他缓缓贴近在他身下无声哭泣的女孩,轻轻开口问道,
那声音轻柔得,仿佛生怕自己太过大声,会让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消失。
不等女孩再次开口,卧房门外突然响起了突兀的敲门声——
“初云?”
门外沈母微微蹙眉,裹了裹身上的丝绒睡衣再次轻敲了一下初云的房门。
跟女儿冷战数日,她也并不好受,外人看上去她依然光鲜华贵,但到了晚上,她的睡眠质量却是奇差。
大半夜了,她一直睡不着,本想下楼到厨房喝点热饮。
但在经过女儿房间时,却隐约听到里面有尖叫哭泣的声音。
外面雨势依旧很大,她并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但想到这几日初云都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出来,一时间还是有些担心起来。
等了一会,没有人来开门,沈母侧耳细听,里面安静无声,刚才的声音仿佛是个错觉。
沈母又看了一眼女儿的房门,下楼端了一杯热水,返回了走廊尽头的卧房。
但不知怎么了,回到卧房后,她只觉得自己心里慌得厉害,有一种快要失去什么东西的感觉。
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她终于忍不住起身下床,再次开门走向初云的房间处。
走廊上只有两盏壁灯,照得廊间一切影影绰绰。
“初云?”沈母快步走到女儿的房间门,惊骇发现刚才还紧闭的房门此刻竟是大开!
“初云?”她惊慌失措的打开房灯,却发现房内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外面楼下传来电动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沈母飞快跑到落地窗前向下望去,然后猛地瞠大了眼!
在花园内昏暗路灯的照射下,她看见一个黑衣黑裤,身形极精悍的男人,无视于倾盆大雨,正大步跨出大铁门!而那人,手里还抱着一个被军用大雨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初云——!”沈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叫声是那么的尖厉,沈父等几个全都被这突来的叫声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