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也夹了口菜,用闲聊地语气对二姨父说道:“二姨父,你以前的那些老同学,联系的还多吗?”
“他无权无势,谁和他联系呀,这就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胡玉琴损了丈夫一句。
“我这是淡泊名利,修身养性。”二姨父恼羞成怒。
想起这些年不得志的遭遇,他心里郁闷,一连喝了两杯酒。
“二姨父,听说钢厂的王厂长身体不好,打报告准备病退,那厂长的位子可就空出来了,你作为工会主席,完全可以争取一下嘛!”周平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看他只是个镇长,他在市里还是有一些人脉的。
二姨父苦笑着摇头,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呀,这厂长的位子多少人盯着呢,我又没什么强硬的后台,恐怕也就是想想罢了。”
周平举起酒杯,跟二姨父碰了一下,说道:“事在人为嘛,别人的事儿我可以不管,但二姨父你是自己人,我肯定得帮你谋划谋划呀。”
“周平,你可别忽悠我呀,你真的有门路?”二姨父精神一振,满脸期待地看着周平。
“包票我不敢打,我只能说尽力试试。”周平表现的十分谦虚低调。
“啥也不说了,周平,这杯我们必须碰一个。”升职有望,二姨父表现的很激动,一仰头把酒全喝了下去。
“二姨父,我也干了。”周平也跟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二姨父整个人情绪高涨起来,一杯接着一杯地和周平喝起来。
没一会儿,一瓶酒就见了底,周平和二姨父都喝得晃晃悠悠的。
“老婆,满上!”二姨父醉醺醺地说道。
“周平只是说尽力而为,你可别瞎激动。”胡玉琴把最后一点余酒,倒给丈夫。
“你个妇道人家懂啥,我相信周平。”
又喝了几杯后,二姨父彻底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周平虽说没彻底醉倒,可也醉得晕晕乎乎的了。
酒壮怂人胆,他眼神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如熟透樱桃般娇俏诱人的胡玉琴,心里有些按捺不住了。
“周平,你坐会儿,我把你二姨父扶进去。”胡玉琴美眸带着风情,起身走到丈夫身旁,吃力地把他扶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二姨,我帮你。”周平扶着桌子也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本来是想搭把手的,结果却伸手摸到了胡玉琴的胸脯。
“臭小子,老实坐着去,别添乱。”胡玉琴娇媚横了他一眼,有些羞涩地说道。
她吃力地把丈夫扶到床上,用手叉着腰,累的直喘气。
二姨父躺在床上,鼾声如雷,醉的不省人事。
周平盯着胡玉琴急遽起伏的饱满胸脯,喉咙动了动,说道:“二姨,你可真迷人呀!”
这会儿酒意上头,他胆子大了许多,直接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
看着她性感迷人的身体,周平喷着酒气,整个人燥热难耐,表现的特别兴奋。
胡玉琴表现的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臭小子,你可别乱来,你二姨父就在旁边呢!”
“没事儿,二姨父喝醉了,醒不过来。”周平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向她饱满的胸脯滑去。
胡玉琴盯着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脸颊通红,感觉身体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