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我都不敢想，如果没有这个纸巾，我日后的日子要怎么样过？”
钱楚玉松了口气，心情都变好了。
他凑到周斯越跟前，笑呵呵的问：
“周公子，能不能让尊夫人单独卖我一百包，我可以多花些银子。”
周斯越抱歉的看向钱楚玉，“抱歉啊钱小叔，这得问我夫人的意思，若是她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三十多箱纸巾，规格不同，一共有八百多包。
上次刷新的都还有许多没用，如今堆着得有近两百箱，周斯越知道他们手里存货多，但秦月瑶想卖给谁，卖多少，都应当她做主。
钱楚玉叹了口气，
“哎……没看出来，周大人也是个怕夫人的！”
“我已经不是大人了，钱小叔喊我名字就好。”
“那我喊你……斯越？还是阿越？”
钱楚玉尾音上扬，说话仿佛带了个钩子。
周斯越摸了摸手臂，觉得钱小叔这个人有些怪怪的。
再想起京城里的那些传闻，钱小叔他……该不会真的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吧？
“阿越，你在想什么？”
钱楚玉视线在周斯越身上缓缓扫视，薄唇微微勾起。
“钱小叔，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你怕我？”
钱楚玉手里的折扇扣在周斯越手背，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他身上流连。
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男子吧？”
南朝民风虽说没有那么开放，可这种事情，也不是不被允许的。
“钱小叔，这是你的选择，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放心，我不喜欢男子，而且我钱楚玉喜欢的女子，那肯定是个心地善良且聪明的。”
“我倒是好奇，钱小叔喜欢的会是什么样的姑娘！”
钱楚玉打开折扇轻扇着，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见他不说，周斯越也没有追问。
只是心里隐隐的觉得，钱小叔好像对他夫人有点意思。
不知为何，周斯越心里酸溜溜的。
许是下雪的缘故，他们赶路没有之前那么快，雪在下了三个多时辰以后，到处都是到脚踝的雪。
越是往清水村走，雪团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