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刚没,我最能体会臧老大此时的心情,出言安慰道:“人没事就好。”臧老大叹了口气,又憋屈又郁闷道:“这帮省城来的b崽子!一点不瘠薄讲规矩!净玩这老阴招!”“越往高爬,利益就越大,利益一大,还谈啥规矩不规矩的,赢是硬道理。”我感慨道。“确实,文哥,这仇我必须报,他不让我消停,我踏马让他也睡不好觉!”他怒极道。“行,你先和他撕吧撕吧,对了,孙叔咋样?”“孙叔那头倒没啥动静,我俩不是绑一块了,估计薛平寻思先拿我开开刀呗!”“嗯。”“对了文哥,你找我啥事?”他问道。“今天正好没啥事,我寻思找你把合同签一下,你方便不,不方便我改天再去?”“害,这有啥不方便的,来吧,正好咱兄弟俩吃口饭。”“行,我四十分钟左右到。”“妥,那就老地方,华清宫见。”“好。”一路疾驰,当达到华清宫时,刚好九点半。来到包房,孙山二人早已等候多时。闲聊一番,臧老大拿起桌上的文件,冲我笑道:“文哥,签上字,矿场就是你的了。”“好。”签字画押结束,我端起酒杯,笑道:“我也不懂矿场咋经营,以后还得麻烦臧哥和孙叔多帮衬啊。”“哈哈,这都小事,来文哥,干!”“干!”一杯白酒下肚,我刚拿起筷子,想夹口菜压压酒劲。可突然,伴随着一道嘲讽声,包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呦,臧老大,心情不错啊,小弟都差点没命了,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呢?”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长相颇为斯文的男子,领着两个保镖,嘴角噙着冷笑来到桌前。他看起来能有三十多岁,穿着得体的西装,脚上踩着锃亮的皮鞋。若不是话中的江湖气息太浓,我甚至以为他是位饱经诗书的学者。孙山二人当看到来者时,他俩脸上的笑容瞬间被一片敌意取代。臧老大更是将酒杯重重的掷在桌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男子,寒声说道:“薛平,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你踏马还想从这门走出去吗?”音落,他身旁的两个保镖同时掏出家伙式对准薛平!可薛平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那黑洞洞的响儿,神情自若的坐了下来,不屑道:“臧老大,我薛平能跟我大哥在省城混到今天,可不是被吓大的,来,牛逼你就整死我。”“你踏马以为老子不敢?!”臧老大拍案而起,怒目而视道。薛平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茅台,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着,边咂摸着嘴,赞不绝口道:“真是好酒!”说完,他看向怒不可遏的臧老大,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嘲讽道:“这种好酒给你这种人喝,真是浪费。”“你踏马”未等臧老大说完,薛平就打断道:“行了!别瘠薄装腔作势了,敢崩我还用的着费这么多话吗?”臧老大被损的脸红脖子粗,可迫于张霖的威势,他终究没敢对薛平痛下杀手。薛平叹了口气,没再搭理臧老大,而是冲我笑问道:“小兄弟,从哪来啊?”“从外边来的。”我笑回道。“我这忘带烟了,能借我抽根不?”“抽吧。”“谢了啊。”他点上根烟,猛吸一口,又道:“小兄弟,都说多条朋友多条路,可有的朋友是生路,有的朋友是死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面对他赤果果的威胁,我只是笑了笑,随口回道:“明白。”薛平搂住我的肩膀,大笑道:“看来小兄弟是个识时务的人,我:()东北往事之九零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