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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楚轻哼一声,瞥过头去。第二组的胜利依旧是毫无悬念。井渊一下擂台就朝着木楚快步走了过来,额上还有细汗,俊脸红扑扑的,丹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朱唇轻启,语气里满是兴奋激动:“师尊,我赢了。”木楚心里五味杂陈,见井渊像考了一百分回家等着接受称赞的小孩子一样,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触手柔软,脱口而出:“嗯,很棒。”井渊一愣,俊脸更红,低着头,左手不自觉地抓着白衣。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许谨厚掌门走过来拍了拍木楚的肩膀,眸中有赞许之色,又看着井渊,憨厚的脸上带着惊喜,笑道:“不错。”井渊收了脸上的复杂的情绪,恭恭敬敬朝掌门一行礼,语气四平八稳,轻声道:“谢掌门夸赞。”谢悯然立在一旁右手执着白折扇轻轻在左手上敲击着,脸上依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增一分则显虚假,减一分则显怠慢,他一向是让人一眼看去便心生欢喜的人,此刻桃花眼中带着盈盈笑意,更衬温润如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形容的也就是他了。谢悯然朝着井渊微微颔首,无声恭喜。井渊面无表情地一点头,回到木楚身后如一尊雕像站定。日渐西斜,温有良起身,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掩唇低咳一声,随后开口,嗓音清澈:“今日便到这里,诸位辛苦了。明日休整一日,后日温某在此恭候各位。”他朝薛武吩咐一声:“着人带诸位去休息,好生招待,不可怠慢。”薛武微微弯腰,抱拳行礼,肤色偏黑的脸上一派严肃之色,语气极为恭敬:“是。”在场的人三三两两地四散而去,赢了的人自然是欢欢喜喜,败了人垂头丧气,还不忘吐槽一句——“这些人真的都是和我们年龄相仿吗?简直强得跟怪物一样。”“真他妈有毒,今年居然碰上这些变态,倒霉透顶。”“运气真背。”“和他们一比,我自卑。”“我要不要考虑回家种田算了,修真界不适合我啊。”……也有还没比赛的人,被前两场比赛的激烈程度震惊,兀自捧着自己的小心脏战战兢兢——“希望后天没有这样的人物出现。”“后天大家都出手温柔点,实在不想站着进场,横着抬出场,呜呜呜。”“我能不能提前认输,我妈喊我回家吃饭。”“靠,还修劳什子仙,我给大佬提鞋都不配。”“对不起,我选择了一条满是刺猬的艰辛道路。”……晚上昆仑和缥缈在当地最有名的酒楼醉仙楼包了场,一同庆祝首战告捷。这也算是惯例庆祝,毕竟都是从几百修士里厮杀出来的,之后就算得不了第一,这名气也是够够的了。醉仙楼一早就准备好了,不管今日获胜的是哪门哪派,都能立即招待到位。酒桌上,昆仑四位领头人物许谨厚、谢悯然、木楚、李清祁加上缥缈峰掌门苏子玉同坐一桌。井渊和贺云阑则被围在两派弟子堆中,众弟子七嘴八舌地时而询问他们是如何修炼的,时而感慨赞叹一句修为了得。总之这两位明日之星皆是在这热情的“应酬”中忙得团团转。昆仑和缥缈都熟,彼此也不用什么客套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唠些家常。许谨厚三杯酒下肚,脸上立竿见影地飘起两团红云,一手揽着苏子玉的肩膀,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他们几个人不是上树掏鸟蛋就是下河摸鱼,最后被各自师尊关禁闭的往事,之后还十分感慨地说了句:“一转眼我们都长大了,而师尊和伯父也已仙逝多年。”苏子玉仰头灌下一杯酒,眸中似有追忆:“是啊,年少不知愁滋味,总觉得师尊他们太过古板无趣,如今接过他们的担子,才明白什么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道理。”苏子玉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幸好没有辜负师尊所托。”两个掌门揽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大吐苦水。谢悯然白皙修长的手端起白瓷酒杯,轻声道:“师弟,恭喜。”木楚歪着头看他:“又不是我赢的,恭喜我做什么。”谢悯然笑道:“井渊是你徒弟,自然也应该恭喜你。”木楚扬唇笑道:“这么说我还是沾了我徒弟的光,那我真是该好好谢谢他。”谢悯然左手轻轻转着白瓷酒杯,望着杯中酒水泛起圈圈涟漪,忽而道:“师弟,你觉得昆仑好吗?”木楚看着许谨厚和苏子玉两个喝得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人还在期期艾艾地说着门派间应酬要处理的人情往来如何如何复杂,又想起大年三十他们几个聚在一起的事情,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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