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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一个女人上街不遮脸,被其他大老爷们看见了,羞不羞……”

云雀细细脆脆地杠了回去:“你不看不就行了?我长着脸是为了自己高兴,又不是生来给你看的。”

绿蓑衣:“……”

绿蓑衣恼羞成怒地提高了嗓门:“谁跟你多费口舌!知道这里是什么对方不?这儿是辰海明月的‘渡口’,可不是女人能来的地方!下次记得叫上你家里男人再过来……你家里男人要是知道了你上街不戴幕篱,还打不断你的——”

——他突然哑了。

氤氲飞渺的早雾猝地向云雀指尖聚拢、收卷、凝结,剔透的冰刃从她指尖横跨过半个水面,一路伸向绿蓑衣的嘴里,锋利的尖端轻轻地点在他的嗓子眼上:

“收声,蠢货。”

云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座亭子的门道:整个建筑都是一尊巨大的机关器,灵子通过特殊的引导刻文汇聚在池塘底下,泵出的炼炁会将人带去特定的地方。

这种传送机关在偃师的行话里叫“灵津”,原本技术一度被官家垄断,至今的“民窑”里灵津都是稀罕玩意——据说辰海明月的“渡口”遍布云秦三十六州,那么背后偃师大宗撑腰。

云雀坐在亭内的朱漆小凳上,能听见灵津运转时炼炁的嗡鸣声。周遭的景象仿佛被雨水打湿的水墨画,色彩一点、一团、一片地晕染开去——另一层整肃的颜彩从混乱的墨迹里脱颖而出,周遭景色渐次清晰起来,溶溶的秋风挟裹着冷淡的幽香吹乱了云雀的额发。

精致小巧的行宫依山起势,幢幢山影怀抱着中央的一方大湖。万顷烟波里的亭台水榭隐隐绰绰,遥遥与沿岸行宫相对,仿佛众星垂拱湖中一月。灵津的传送耗去了整个白日,辰海明月已经绣进了温柔的夜色里,放眼星河鹭起,彩舟云淡,画图难足。

据小竹筱说,辰海明月分为两个部分:“寸金”主竞拍博弈,是天下奇珍异宝的汇聚之处,竞拍场就位于湖心最高的水榭正中;“飞花有态?坠絮无痕”是和倾国舟在做同一路的生意,既是纵情享乐的风月场所,也是网罗天下消息的地方,还是各路杀手的委托平台。

——云雀当时颇为诧异:“你们也做人命买卖?”

“这就是小打小闹。”小竹筱掩口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颤颤的睫毛仿佛扑着金粉的蝶翼,“绫姐姐年少时搞砸了一桩买卖,要不是九爷出手相助,恐怕就要死在目标手里了。”

云雀不由得看了眼纱帐外的梅月绫一眼,正巧薄燐说了什么惹怒了她,名伶举着黑檀琵琶作势要砸,雍容妩媚的眉眼间居然有几分少女的嗔怒:

“滚!”

小竹筱叹了口气:

“……你说,九爷什么时候才能收心,把姐姐买下来?”

两道琴弦自左右射来,交叉着拦住了云雀:

“再往前就是‘寸金’,非女子能踏入之地。”

此时云雀正踏上连向湖心的浮桥,桥下缀着一连串用于承重的黑木舟,两端船尖上各坐了一位白衣青衫的琴师。

——发难的正是第一艘船上的一对乐师,锋利的琴弦从他们指间飚射而出,铮铮然地交错而过,在空中织成了一个寒气凛冽的叉:

“姑娘,自重。”

云雀一脸茫然:“为什么女子不能进去?”

“女子憨痴,会冲撞贵人,折煞珍物的宝气。”

“……可是我不憨也不痴啊,”云雀没听明白,“我就是进去买个东西而已,让我进去吧。”

左右琴师垂下眼皮,温和有礼地重复了一遍:

“女子憨痴,会冲撞贵人,折煞珍物的宝气。”

“……”云雀直接迷惑,“若是憨痴的男子,他就不冲撞贵人、不折煞宝气了吗?”

左右琴师异口同声地答:“男子自幼习圣贤之书,自然不是憨痴之物。”

“?”云雀皱起了眉毛,“——可是不准女子读书的,不正是男人吗?”

左右琴师懒得再与她交流,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女子憨痴,会冲撞贵人,折煞珍物的宝气。”

既而整座浮桥的琴师抬指拨弦,整齐划一的裂帛之声震散了湖面袅袅的白雾,惊得无数水鸟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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